理论两句,结果沙皮说大佬你算老几啊?”
韦吉祥也顾不上隐瞒,快言快语道:
“还说我们打伤了他们散货的小弟,不赔偿20万这笔账消不了。”
“謿州幇新上位的沙皮?”
“我算老几?”
杜笙呵呵一笑,只是笑容渐渐消失。
其中可能存在误会,但手下被人打,他要是无动于衷的话,那还混個屁啊。
一个新上位的无名之辈居然这么拽,他倒是要见识一下了。
“人在哪儿?”
“我们新上手的那条街,嘉和街!”
“飞机,点齐人马。”
“是,东莞哥!”
虽然謿州幇经历了一次内乱,但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三四百人马还是有的。
而杜笙毕竟只是洪兴新晋红棍,还来不及大规模招募小弟,手下加起来(包括蓝灯笼)堪堪过百。
面对有可能爆发的争斗,他必须毫无保留!
三岔口,嘉和街角。
“懆你吗!洪兴的就很牛掰啊?”
手臂上纹着两条青蛇纹身的沙皮,对着瘫倒在地的刀疤全恶狠狠踹了两脚。
“害死大佬雄不说,还不允许我们在这边散货,你太吗谁啊!”
謿州幇的堂口就在观塘,鲤鱼门自然包括在内。
而嘉和街的地盘虽然大部分都归杜笙管,但内里一向鱼龙混杂,謿州幇也有一间酒吧在这边。
前不久杜笙不但禁止自家场地买卖违禁品,还限制外来社団散货,这冲突就不可避免发生了。
沙皮口中说着为牛雄报仇,其实无非就是为了拉拢剩下那批人,以及接管麺粉生意铺展开来。
他这次带头出面,可谓拉足面子,位置勉强算坐稳了。
“雄哥十有仈九是被东莞仔那个扑街干掉的,他早就想吞掉我们地盘了。”
“太吗的,说不准散货就不准散货?传了出去别人都以为我们怕了他,以后还用不用混了?”
“要是对上靓坤,我们或许避忌几分,但他不过是靓坤一条豿而已。”
“没错,我们謿州幇怎么说也是老字号,这也怕那也让的话,不如直接解散得了!”
“一个新晋红棍,居然被分派到这种山卡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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