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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扑街,你到底说不说?”
天豪酒吧,一个包厢内。
杜笙翘着二郎腿,一边享受张丹丹的桉摩服務,一边看着前方略微粗暴的画面。
只见刀疤全狰狞着脸,握着甩棍兜头兜脸抽打几名矮骡子。
“懆你吗,说了不准在东莞哥的地盘散货,你他吗真以为开玩笑!”
“说吧,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的?”
刀疤全完全被气到了,手上并未留力,没多久便将一名矮骡子打得皮开肉裂,口吐鲜血。
另外一个矮骡子牙齿被抽得崩碎一地,彻底昏死。
最后一名烂仔眼见对方又要来‘招呼’自己,
他终于受不住,惶恐道:
“全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也是被迫的啊!”
杜笙挥挥手示意刀疤全先停下,看向这名烂仔:
“你跟谁的?”
那名烂仔迟疑一下,当即又遭到当头一棍,半边脸颊都肿了起来。
“别打,,别打,我说!”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指着昏死的黄毛:
“我是大飞的手下,大飞让我们随这个黄毛来散货,顺便到公屋招点少女回去——”
“这么说,你还是一名马夫了?”
刀疤全冷笑一声,又是一棍抽了下去。
他最憎恨的,就是毫无道德底线的马夫。
对方口中的‘招’,简直就是沾污了这个词,用诱骗涉世未深的少女更合适。
至于骗回去干什么?
除了勾栏生意,以及让她们用身体充当散货工具外,他想不出其他。
随着国内政策收紧,以及双边打击偸渡与犯罪行为,现在想从内地搞一批菇娘来港难度颇大。
一些没能耐没底线的社団,干脆将主意放在本地那些穷困女子身上。
杜笙看过不少港片,对这一幕并不意外,只是仍有些不解:
“大飞好歹是洪兴新晋堂主,会干这种偸偸摸摸的芶当?”
他们双方有些仇怨不假,但不至于这么没品吧。
至于会不会不知道?
呵呵,这几天杜笙管辖的三条街已经驱赶了不少粉仔与散货的蛋散,不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还专门跑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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