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怕撑不住场子,毕竟如果此时她去检举上官云儿,几乎无人相信,毕竟她人微言轻,上官云儿也不会承认,反而误事。
当务之急,她想看看皇上怎么样了。
她故意弄出声响,想把皇上吵醒,没成功。
她又扑上去对皇上一阵摸,皇上最讨厌女人占他便宜,但如今皇上也没动静。
难道皇上中了上官云儿的蛊不行了?
皇上昏迷了还是死了?
上官云儿的嘴角渐渐扬了起来,她知道,陈国的皇帝是不中用了。
杜仅言不愿意相信,陈国皇帝才十七,陈国国运昌盛,皇上不能死。
死了也得给你薅起来。
闽简,不管你是中了蛊还是中了毒,哪怕是中了邪,你都得起来,你得起来保护陈国千千万万的子民,你若是死了,陈国落入夜郎之手,多少生灵涂炭,多少民不聊生。
闽简,你是皇帝,从你出生之日起,你的肩膀上,便挑着沉重的担子,你不能睡过去,也不能死过去,你得先天下之忧而忧,你得为陈国占国门,守疆土,,立国威,震四方。
杜仅言伸手掩住闽简的口鼻。
如果他真死了,她的掌心不会有温热。
高让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杜仅言今日的举动太过反常,高让的脑袋理解不了,他只想护着皇上的周全:“杜小主……您可不敢造次啊……”
“咳咳咳……”皇上闽简坐了起来。
他本不想醒这么快的。
迷迷糊糊之间,他又去到了那个叫大融的地方。
这一次,他在大融遇见了心心念念的杜公公,甚至,他看到的还是摘去了面具的杜公公,杜公公脸上的胎记是粉色的,是落日下霞光的颜色,那抹落日的霞光色几乎是覆盖了他大半张脸,所以杜公公整个人看上去,竟有了落日余光的温暖与朦胧。
这一次,杜公公又跟他一起参与了大融妃嫔的“红杏出墙”事件,好像他们还参加了大融皇帝举办的宴席,席上推杯换盏,他被封为五品散人,杜公公被提拔成八品太监,席上杜公公好像还背了什么《陈情表》,他还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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