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膝行到皇上面前,摇着头泪流满面:“皇上......纵使您生娘娘们的气,纵使您一直没有孩子,也万万不可气馁,千万不能因为不如意,便喜欢上奴才这样一个太监.......皇上您喜欢上奴才这样一个太监,传出去奴才死了不要紧,您的名声要紧呐......”
高让哭得格外痛。
皇上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他有这么变态吗?都把高让吓哭了?都让高让误以为皇上爱他上了?
唉。
要是换成杜公公,杜公公就不会这样想。
也不知道杜公公是死是活,怎么说也有几个时辰的交情,如今他身陷危险,皇上却无能为力。
自打当皇上起,闵简就有了杀伐决断的能力,可头一回,他有了无力感。
像是想抓住什么东西,却不知从何下手。
“高让,你是该找个对食了,不然容易妄想。”皇上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高让松了口气。
看来是误会了。
可皇上心里在想什么,他开始琢磨不透了。
他伺候皇上多年,这种琢磨不透的感觉,是头一次有。
一连几日,皇上都有点反常。
平时上个早朝,用个午膳,再叫小姐姐们来唱个曲儿,再把贵妃孟玉珠叫来跳个舞,去慈宁宫听听太后的训斥,一天一天就过去了。
如今皇上总是一愣一愣的,有时候坐在鱼缸边发呆,有时候坐在沙漏边发呆,有时候又倚着膳台发呆。
一开始以为皇上病了。
可太医院的太医排着队来给皇上诊脉,脉象孔武有力,皇上身强力壮,没有毛病啊。
滋补的方子一碗一碗的熬出来,皇上也按时喝了,还是一愣一愣的。
这期间,皇上也把杜仅言召到了太和宫。
像那天一样,让杜仅言坐在他身旁。
两个人干瞪眼坐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生。
杜仅言知道,皇上怕不是在找进入游戏的办法。
皇上一直在试验,只是没成功。
他当然不会成功,他没有小电,开不了挂。
皇上按按杜仅言的手,摸摸杜仅言的额头,又捏捏杜仅言的耳朵,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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