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的屏幕又闪了起来:“宿主要不要试试骨牌、叶子戏、马吊牌?”
皇上已经要掀桌了:“朕兴致不高,不下了。”
“输不起。”
“你........”皇上无力。
“皇上该叫卫秀女侍寝了。”
“你......”
“一国之君,当说话作数。”
皇上的桃花眼都红了,长长的棱角分明的眉也皱了起来。
在陈国这深宫里,他要召幸谁,那不是丰俭由人,全凭他自己的意思。
如今他做不得主了。他得按杜仅言的意思,去宠幸卫昭宁。
堂堂一国之君。
算了。
不能做输不起的人。
杜仅言收拾好了残局,静静坐在太和宫。
宫女们送来了夜宵,给皇上炖的极软烂的虾米排骨粥。
皇上用了一碗粥,又喝了一盅茶,杜仅言还没走。
杜仅言是在监工。
瞎子都看出来了。
皇上撇了她一眼:“你回去吧。朕说了召幸就召幸。”
“那奴婢回去等信儿,等皇上召见卫秀女。”
杜仅言一离开太和宫,皇上就拿着本奏折“呼哧呼哧”自己扇起了风。
造孽。
这么晚了,还要叫人侍寝。
这是何等的身不由己,逼良为娼。
这个杜仅言自己不慌着侍寝,竟心急火燎让皇上宠幸别的女人。
原因是什么呢?皇上想不明白。
最后勉强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杜仅言,大概是有些变态口味在里面的。
“皇上,那是召,还是不召?”高让询问着。
“当然召了,朕一言九鼎,要她笑话朕不成。”
果然当夜是卫昭宁侍寝。
大伙跟卫昭宁不熟,自然也不好意思问什么细节。
只知道去景仁宫请安的时候,皇后说,皇上很是看重卫昭宁,特赏赐蜀锦两匹,南海珍珠耳环两对,钗环六支,另,封卫昭宁为贵人,因她是皇后的妹妹,赐她住在景仁宫的偏殿,算是跟着皇后住,这已经是极大的体面了。要知道陈国自立国以来,也没有贵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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