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需要选择和金乌圣灵一样，成为楚阳体内小天地的一部分。
这会让她提前出世，却又没有大成圣灵的境界与实力。
至于代价……
便是哪怕没有认主，也将永远与楚阳无法分割。
举个最直观的例子，就是楚阳一旦死了，体内小世界崩塌，金乌圣灵和九窍石人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还有一点就是……
九窍石人与寒月并不切合，所以起点就肯定没有金乌圣灵那么高。
寒月与天阳，是体内小世界的核心所在，金乌圣灵入主天阳，其中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而只有十颗星辰与天阳寒月，才能在现阶段承载“器灵”，因此楚阳最多就是给九窍石人一颗星辰作为载体。
两尊圣灵交流了良久，金乌圣灵才转过头，恭敬说道：“主人，她愿意接受！”
楚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其实这对九窍石人来说，算是一场豪赌。
将赌注全部压在了他身上，就算他没有出事，可一旦无法将体内小世界功成圆满，九窍石人也终将无缘大道。
可换一个角度来看，靠自己慢慢“发育”，最终破石而出，又何尝不是在赌呢？
而且相比之下，这容错率可要比押宝在楚阳身上，大了太多太多！
古往今来，又有几尊圣灵成功了？
还有最主要的两个关键点，一个是已经见识了楚阳的实力和天赋，九窍石人很清楚，这一世的大道争锋，自己没什么机会了。
另一个关键，则是选择追随楚阳，便能够提前出世。
比起浑浑噩噩藏灵于石，还要面临功亏一篑的风险，总归是能活得精彩一些。
楚阳将真龙不死药放在了九窍石人头顶，而后双眼迸发出璀璨光芒，天阳升空，一股极其玄妙的大道气息，将二者笼罩。
自然大道！
金乌圣灵化作本体，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叫，而后冲入了天阳之中。
“一体双生，这便是我赐你二者的造化……”
楚阳像是在喃喃自语，原本枯败的真龙不死药逐渐焕发生机，根茎蔓延，刺入了九窍十人之中。
九窍石人传出一阵激动的情绪，她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刚刚做出决定，得了这样一份大礼！
这将意味着，往后真龙不死药将与她一体同生，可没听说过哪尊圣灵，能够伴生有一株不死神药啊！
楚阳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九窍石人，也是考虑到了真龙不死药。
毕竟对方选择了追随自己，他总不能一味索取。
若是未来九窍石人能够成道，与之伴生的真龙不死药，或许会成为世间第一尊神药圣灵！
当然了，即便到了那个时候，二者也依然是同宗同源，无法分割。
两尊同源圣灵，怕是刚一道，就能媲美绝代大帝！
楚阳略作沉吟，没有急着让九窍石人入主星辰，而是服下了那九片金色叶子，开始一边炼化，一边参悟大道规则碎片。
九片叶子蕴含了真龙不死药七成的精华，在楚阳体内交织出道与理。
大道规则碎片，除非是特指脱胎于某一种大道，大多都是说不清道不明。
否则的话，古之大帝直接服用一株不死神药，岂不是能多掌握一种大道规则？
所以相比于彻底参透，仅仅只是凝聚出大道符文，难度就要小了太多太多。
尤其是楚阳具有着逆天的悟性，因此哪怕没有服用整株真龙不死药，他也仅仅只是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成功凝聚出一枚大道符文。
他没有选择将真龙符文融入寒月，而是随意挑选了一颗星辰，与真龙符文彼此交融。
在这个过程里，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各种炼器珍材，以及神铁宝玉，全部被楚阳熔炼其中，黑色苦海上方的原始神纹，也消耗了近三分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楚阳的修为不断提升，原始神纹的数量也在成倍暴增。
只不过除了十颗星辰与天阳寒月之外，他并不打算在祭炼其它的器，星辰日月又都处于饱和状态。
如今楚阳令这颗星辰蜕变，原始神纹也就派上了用场。
在这个过程里，楚阳也彻底消化掉了那九片金色叶子的药力，一举冲破四级秘境第二大关，贯通左臂！
同时左腿的秘境，也开辟了近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