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拿起皮鞭恶狠狠的抽打起来,在刘永忠的鬼哭狼嚎声中,一道道血痕瞬间横七竖八布满全身。
张桂芝噘着嘴,把脸迈一边,气嘟嘟的样子,仍然不消心头之恨。却吓得张木匠抬起右手,随着皮鞭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抬起挡着自己惊恐的眼神。
“别打了,别打了,”张木匠颤颤巍巍的喊着:“再打要出人命了。”
“你懂个啥?这种害人精不砍死,以后还祸害其他人,”张桂芝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自己的哥哥就是大声吆喝:“你看不下去,你出去,谁让你凑在这里?不打死这孬货我就不走了。”
宋仁礼心里一惊,手里的皮鞭没力气了,还真有狠人,可是他没有回头看,也不吱声,只管抽打着,打累了就喘着粗气,坐下来,结果佣人谨慎递过来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他站起身摆了一下头,让佣人继续打,他就弯下腰谦卑的拉起张桂芝走了出去,张桂芝回过头斜一眼刘永忠,呸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张木匠也急忙跟上。
他们来到茶馆,宋仁礼拿出用红缎子包裹着两根金条,打开摆在张桂芝面前,张桂芝看了一眼,眼睛一亮又不以为然的坐在凳子上。
张木匠急忙推辞着:“哎,不不,不能要。”
“收下,还要医治玉妹的病情,谁知道会不会落下后遗症?”张桂芝站起身,大义凛然,瞟一眼宋仁礼:“走了,三天后我来问你要人,接玉妹回去。”
“大妹子,您慢走,慢走。”
宋仁礼看着他俩的背影,心里不由得犯嘀咕,这个婆娘咋有这么大的气场,让人心里发憷。
玉妹躺在床上,想到在水牢里的场景,心里顿时涌上几分恐惧,现在看到宋仁礼惋惜的表情坐在跟前,那泪水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不怕,闺女,咱不怕,没事了,没事了,”宋仁礼伸出手,擦去玉妹的眼泪,轻声安慰着:“好好养病,过两天就没事了,好好休息。”
这时佣人走过来,在宋仁礼耳边低声说着话,玉妹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