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个虚伪的家伙交谈完了?哼,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怎么想的,直来直去的不好吗?”
“直来直去不容易看出对面的虚实,毕竟他们跟我们打了这么久的内战,突然想要合作,绝对有猫腻。”
白袍巫师脸上没了笑容,接着说道:“看来,东方的罗素,给他们的压力确实很大。”
“压力很大,他们会好好合作的吧?”黑袍巫师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之后,回道。
“不,他们很有可能会投降。”白袍巫师嗤笑一声,“别忘了,他们变脸的速度,高卢人,呵呵。”
“应该不会吧……”
“肯定会,只要我们顶不住,他们绝对会投降。因为那个教皇是个智障。”
“是因为他没发现我是个智者的缘故吗?”黑袍巫师眼睛突然发亮。
“……”白袍巫师语气停滞,稍微缓了缓才说道:“不完全是。那句东方古语的原话叫做——”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那个蠢蛋估计连‘淮’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这句话出自《晏子春秋·内篇》。”
黑袍巫师听得一脸懵,他现在突然在想一个问题——
纠结自己是不是智者,还重要吗?
……
与此同时,天师府的传承仪式,就要开始了。
避世四派以及天师府的人,小辈都被安置在大殿四周巡逻,其中就包括大筒木羽衣。
天师府正殿中,烛火庄严,香檀罗布。
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高悬,八八六十四尊神像簇拥三清。
张静清持香,身后跟着张怀义和张之维。
上清、武当、全真四派掌门紧随其后,最后则是罗素,郑子布,解空,周化。
全真这一辈的子弟,没有与罗素同列的。
按照当代掌门方清风的说法,他的下一代不争气,白白错失了机缘。
张静清按照惯例,一一为三清、各尊神像颂名敬香。
其余人也跟着做。
做到最后,张静清对着祖师张道陵行大礼参拜道:“天师府第六十四代天师张静清,一心专拜,请祖师来临。”
话音刚落,张静清右手掌心突然绽放出金色光芒。
整个大殿犹如升起一轮太阳,所有黑暗都被无尽的金光驱散。
罗素感觉身上温暖,仿佛这时不是黑夜,而是白天。
大殿外,正在巡逻的大筒木羽衣闷哼一声,顿时闭上了眼睛。
两道漆黑如污血的液体从眼角流下,身体震颤不已。
“法不传六耳,异域来客,念你修行不易,慎之,慎之。”一道宏伟雷音在羽衣脑中炸响,除他之外,其他人神色如常。
羽衣顾不得缓解眼部剧痛,慌忙伏身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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