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愚兄来自金庭山玉屋洞,师尊乃是道行天尊。”
土行孙一头雾水,你一个金庭山的,来我飞龙山干什么?
韦护面无表情地说道:“白鹤师兄传讯,说惧留孙师叔被掌教老爷留在玉虚宫修行,担心师弟的功课无人教导,特派遣愚兄前来督导一二。”
土行孙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我修我自己的道,用得着你来“督导”吗?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可看着韦护那比他腰都粗的胳膊,那闪闪发光,好似有上万斤重的降魔杵,他实在不敢拒绝。
“师弟要是没有要事,那我们这就开始吧。”韦护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的话极硬,一点打折扣的余地都没有。
“敢问师弟,‘天生天杀,道之理也’,此话何解?”
土行孙修道百年,一直在苦练地行之术,这些纯粹经义的东西八十年前就还给惧留孙了,此时支支吾吾地回答:“应该就是,就,就是说世间发生的事情......嗯?都有固定的规律和运行之道?”
韦护皱紧眉头,等了一会,眼看土行孙没有补充的了,这才说道:“师弟谨记,广成子师伯对此句做过批示,‘机出乎心,如天之生,如天之杀,则生者自谓得其生,死者自谓得其死。’这里的杀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杀,而是天道的一种补充,是损有余而补不足。”
韦护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土行孙三个问题都回答得很糟糕,其中一个问题更是错得离谱。
韦护能活过封神大劫,他的智商、情商、资质、福缘都不低,知道白鹤童子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他还是来了。
他心中有一个底线,作为入门较早的阐教三代弟子,确实有督促师弟修行的责任。
他认为自己问心无愧,可以做这件事。
如果土行孙对答如流,他转头就走,你白鹤童子也不能逼我放弃最基本的操守,如果土行孙回答得不好,甚至是糟糕,那就可以顺水推舟了,反正是白鹤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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