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奇将马缰交到我手中“送卿千里.终须一别.还是那句话.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
我心中其实是对他有所求的.可看了他半晌竟也开不了口.可他却像是能看穿我的心一般.“你放心.我答应你.只要是金台吉遇上我手中的两骑将士.我力保他可以全身而退.”
我将所有的感动化作一个拥抱.将他深深抱住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这辈子我陈露能给他的只是拥抱而已.再无其他.“舒尔哈奇.我何德何能.能有你这样的知己.”
他轻抚着我的背脊“我又是何其幸运可以为你做点什么.”
说罢他将我扶上马叮嘱道:“夜深路黑.你身上有伤.缰绳放松写.把马儿催得慢一点.免得触动伤口.”
我看着眼前这个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的男人.连句谢谢也说不出口.他催动了我的马儿道:“好好照顾自己.”
我点点头.狠心催马向前奔去.我害怕再停留下去.我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承诺.
舒尔哈奇说得不错.马儿颠的我胸口的伤越发的痛.可眼见着天色越來越晚.我又不得不跑得快一些.我不可以让金台吉为我担心.这样想着我忍着痛继续前进.
几经颠簸.我终于看到了叶赫的军旗.不自觉的笑起來.叶赫儿字仿佛已刻入了我的血液.每次看到这两个字.就像回到家中一样的温暖.
远远的莫尔雅就朝我挥手.我脸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浓.我拉住缰绳.将马停住下了马.“福晋还是快些去中军帐吧.您不在.贝勒爷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就召集人马去找努尔哈赤要人了.”
我一听大事不妙.心中慌乱起來.边走边问“那他现在怎么样.”
莫尔雅叹道:“好在几位贝勒好劝歹劝算是把他压制下來.只是奴婢好像听说贝勒爷已秘密召集了人马预备夜袭大金军营呐.”
听到着.我一下子就懵了.夜袭.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快步跑到中军帐.里面空无一人.难道他真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