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又平静了。
就像我那朋友说的,偶尔会想起来,但已经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了。
现在是九月初,已经换季了。我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因为这段时间大家都咳嗽,换季都要感冒的。
平静了,就不想写东西,干毛巾挤水。但我一写起来,又写个不停,好的,不好的,就像是水龙头被拧开,哗哗哗的思想留个不停。
这几天用吡啶做有机无机杂化,照猫画虎碰出个出新体系来,至少现在还是新的。几分欢喜几分忧,都说男不碰吡啶,女不碰呋喃。仅仅是这几天实验了总共不到十次,已经让这吡啶呛的不行了。
但没办法,效果好,再痛,也是带刺的玫瑰。
第二天给导师讲讲,一周开一次大组会,我也想去出出风头。可是我又懒得做ppt,要是有黑板就好了,我去黑板上写写画画。我之前在政治课上给大家黑板上讲我的荧光,讲的时候感觉还不错,到了台下,有同学很激动
“风格完全不一样,ca
y全场。”
但大多数都说,老师到最后都看不下去了,坐在那捂着头笑。
即便如此我还是喜欢上去讲讲的。
但是明天给导师讲的ppt还没做好,我也不想做了,想看会《奥本海默》,是不是叫这个名我也不清楚了,我看宣传片,我感觉孤独的人都是类似的,我能理解这些人。
“师弟——#¥%……”
“嗯?”
“#¥%来啦——!”
“啥?”
“师姐来啦——!”
“来了好。”
我本来还想发些牢骚,师姐一下搞得没了思绪,算了,开反应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