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只是略带审视的打量她。
见沈妗杵着没吭声，程雯皮笑肉不笑，“不认识吗？怎么不说话？”
沈母见状，也暗戳戳的拧了她一把。
沈妗完全没有巴结的想法，平平静静喊了声，“陆夫人好。”
之前在程华的生日宴上，沈妗有幸见过陆骁父母一次，所以还算有点印象。
怎么形容呢，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陆母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平易近人的人。
尤其此刻端详她的目光，嫌弃之意溢于言表，叫沈妗一下就想起了和陆骁做交易那晚，他对她也是这样百般挑剔。
“是个美人胚子。”盯着沈妗看了片刻，陆母意味不明笑了。
“您太抬举她了，她跟雯雯比起来还差的远呢。”
沈母一把将沈妗扯到旁边，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毫无意外的沦为程雯的陪衬。
这么多年，沈妗早就已经习惯了。
程雯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阿姨，你犯不上这么三翻四次的打击她，我可不想她恨我。”
“程小姐怕是想多了，”
沈妗不顾沈母的眼色，“客套话而已，傻子才会信以为真，何况程小姐原本就心高气傲，要是不解释一句，万一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只怕更容不下我了。”
“你——”
程雯一下坐直了身体，满脸不快。
沈妗只当没看见，真把她当软柿子捏呢。
但一转头，却不偏不倚对上一张阴沉的俊颜。
陆骁是什么时候下来的，她完全不曾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