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七点,孟今安终于从昏迷中醒来。
她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岑远笙近在咫尺的脸。
男人坐在她床边,十指交叉撑着下颌,头发略显凌乱,甚至垂落下来几缕遮挡住了深邃锋利的眉眼,眼睑下一片乌青,英挺鼻梁下薄唇干涸开裂,下颌已然冒出了青胡茬,这模样看起来像是熬了通宵还滴水未沾。
......
单建强听得倒抽一口凉气,如果这一切真的如老板所说,那这个敌人可是太阴险了,自己也一直都太低估他了。
上古之时,那是因为世界限制,虽然之后破除限制,踊跃出一批强者,但是和在魔窟之中不受丝毫影响来说,哪一种更加可怕?
对于这个敢于带兵冲进上议院的疯子,贵族们丝毫不怀疑他的决心。无论在哪个世界,信仰战争都是极为残酷的,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马科斯·弗里曼同样拿起自己的五张牌看了看,表情淡然,没有任何变化。
“这可还没完呢,你可要在之后的攻击中撑下来,否则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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