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次换成剪风不可置信了,她笑着带一些玩味且不屑的神气,轻轻托起锦瑟的下颚,“这是要跟我玩高端局么?弟弟,你如今几岁啊?”
“这跟我年纪又有何关系?”
“我看你就二十三四岁吧!姐姐我可已经三十来岁了,虽然记忆没了,阅历和眼界倒都还在,你这样的小朋友也只能跟那种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玩玩爱情游戏罢了,姐姐你可玩不起!不要仗着长了一张俏脸就想‘胡作非为’,姐姐可不惯着你,也不要自以为是地觉得我能跟你出现在这屋子里是我对你动了什么心思。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只是不想看着你这棵纯情小嫩草断送在踏雪那个荡
v手里,所以才点你相陪的,莫要会错了意。”
还不待锦瑟再说话,剪风继续抢白道:“也莫要说出‘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种鬼话来,谁信啊!你如果想留在销魂楼继续找你那位心上人,我可以帮助你,但你别往我身上扯!”
“为什么不信?你确实是我要找的人。你不认账,你想赖?!”此刻的锦瑟已全没有了之前的成熟与风度,反倒是一身少年感的倔强与孩子气。
这么一说,剪风也激动起来:“认什么账,赖什么赖?说的好像我真跟你有什么过往似的,抛开年龄上的差距,我与你根本也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吧,怎么可能在一起?”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剪风一刹那间失神了,这句话她好像曾几何时说过,对着别人说过,自己在心里的时候也说过。
她的头又有些疼了,一些记忆片段闪回着:晨风中,一棵雪白的梨花树下,落英纷飞之间,一位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正在临风读卷,挺拔隽逸,仪态端正,随着他的走动,腰间玉带上的宝石闪烁着一阵一阵的柔和光芒,让少年于简约朴素中增添了一丝华贵之气,他读书似正到酣处,任花瓣落了满身,也依旧不管不顾,嘴角荡开的一丝笑意,令春风沉醉,似乎也令他对面树后的女子动了心神,那女子痴痴地望了少年一会儿,小声对自己说:“想什么呢?你与他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转身,踩踏着一地的落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