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精,恐污了尊耳。”
“就这首。我的鉴赏力本也不佳,你随便弹来便是。”
红衣男子点头,开始弹奏。
“你叫什么名字?”
“锦瑟。”
“艺名么?”
“算是。”
“何故叫此名?”
“有位诗人便有一诗名为《锦瑟》,我意在诗的最后两句。”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锦瑟点点头。
“我也喜欢这诗,只是未免伤感了些。”
“可我便如这诗中人,曾经狠狠伤了一个人的心,甚至还把她弄丢了,我找了好久好久。”
剪风也无奈地摇头,跟着叹息:“我本来看你也不像是个缺钱的,原来竟是个痴心人,只是你找错了地方,这琉华宫你不该来,来了这里你可就没法干干净净地出去了,岂非更加对不起你那位心上人?”
锦瑟低下头去,没有再说话。
一时无话。
锦瑟继续专心弹琴,剪风则靠在一边静静欣赏。
此时,她的头开始有些痛,有些不连贯的片段在脑中无限闪回,赫然有个男子右肩上的剑伤画面清晰的定格在脑海中。
剪风突然像不受控地扑向锦瑟。
锦瑟对这突如其来的不知动向为何的行为却无未流露出任何惊吓或慌张之态,就像一个明知道自己死期的死囚,对于死亡前的各种刑罚反而安之若素,从容以对。
当然,这个锦瑟也全然不像外表看的那般弱不经风,被剪风这样生猛一扑,非但没有被她扑倒,反而纹丝未动,剪风甚至就像是整个坐在了他怀里。
本来就敞的衣襟被剪风扒拉开,露出两段完整清晰的锁骨,那右肩头光洁如玉,并没有任何疤痕。
“看够了么?”
“看够了。”
剪风甚至十分有礼貌地帮他把衣领合上,正要从他怀中挣扎而起,却反被他一手扣腰,一手扣住手腕,几乎将她整个人再次按倒进他怀里。
“你放肆!”
“你会跟进来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锦瑟这两句问得甚是平淡,只是于这平淡之中却仿佛蕴含了一股汹涌澎湃的蛊惑力。
剪风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这个锦瑟明明生就一副多愁多病之身,行的却是胆大妄为之事。
他甚至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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