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她生了为什么不负责呢?她不想要为什么之前不去医院堕胎啊?为什么不吃堕胎药啊?]
[楼上,第四次了。脑子要是不用就捐给有需要的人好吗?你没听见她说自己被锁在牛棚里了吗?别说去医院了,她连郑岭他家门口都逃不出去!真就脖子上顶肿瘤,瘤子当脑子!]
…
“毫无意外,第二天那个孩子被郑岭他妈发现了。她妈抱着咽气的孩子气得手都在抖,她骂我贱胚子、小贱人,反正所有的难听话都骂了个遍。”
“直到意识到孩子没救了,她妈还抄起棍子狠狠打了我一遍。我没办法躲,只能抱着头缩在角落里,希望能快点捱过去这顿打。”
“后来,郑岭把孩子带出去埋了;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个布袋子。我被打得不剩几口气,自然没有力气管他做什么。但是没多久,他就又从屋子里端了一碗红糖鸡蛋出来。”
——红糖鸡蛋。
旁听席上的众人忍不住皱紧眉头,上一次谢柔柔就是因为那碗红糖鸡蛋被郑岭侵犯了,这次她还会重蹈覆辙吗?
谢母紧紧压抑住自己的呜咽声,眼眶中已经哭到没有眼泪;她死死地握紧那方帕子,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就跟被撕碎了一样疼。
她的女儿,她放在手心里都怕摔了的女儿;为什么会这么命苦……
然而,还没等方宁开口说出接下来的内容,坐在公诉人身边的郑岭倒是先急眼了。
“这个狐狸精勾引我不成,还把我的儿子给掐死了!断了我郑家的香火,我娘打她都是轻的!”
“女人就是应该给我们生孩子,不然要她有什么用?要不是看在她生的是男孩,我早就打死这个贱人了!”
这番话听得公诉人拳头都硬了,如果不是顾忌这是法庭,他真的想反手给郑岭一拳。
“请被害人肃静!”审判长手上的小锤重重一敲,但气急败坏的郑岭怎么会听?
直到法警直直往他走去在他身后站定,看到对方腰间的枪械时,他才不情不愿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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