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能感受到那檐帽下面极为冷清的眼睛。
“你可是真的对二皇子一点印象都没有?”
花彻不明所以,只得老实回答“确实在灵关前不曾见过。”
梵音笑了,苍白的手指抚上苍白的下颌,苍白的齿在红唇中隐隐若现。“那二皇子还真是可怜,念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对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花彻看着梵音,更不明自己真的见过君弦?
“我知道你来做什么。”梵音笑着转了话题“是想问我为何治好你对吧。”
“这事我之前说过的,不过是受人之托,但是你又不知我究竟有没有在你身上做其他的手脚,所以这谢还是留着吧。”
“梵音大人可否告知是受谁之拖?”花彻知道自己不该问,但仍是问了,为了这份恩情更为了他想知道他对这尘世究竟还有多少不清楚。
梵音倒也爽朗,没有半分拖延,虽然那样子还是一副阴森“那人是二皇子哟~”
花彻本就猜测到了,能指使动眼前这人的也就君丰业、君弦两人而已,而且他又在自己面前常常提前君弦,极为明显的就是他与君弦的交情更深一些。对此花彻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准备向君弦告谢。
即使目的不明,但仍是应该道谢的。花彻是这样认为的。
梵音笑了笑“你现在应该是将要离开这里了,所以还是回去收拾行李吧。其余的事不必想了。”
花彻挑了挑眉,所以他来欲天仅仅是来治病养伤?
梵音伸着手拽了拽帽檐,苍白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且,你也见不到二皇子了。”
为何?花彻只是看着他而不说话,这个人似乎是能看清别人的想法的。
梵音阴阴的笑了,“与其管别的,不如注意一下路上的安全吧。”
“欲天是不会派人保护你的,要知道这点啊。”
梵音最后警告完了,就让花彻回他养病的营帐了。花彻突然觉得其实这个人除了人的模样阴森点之外,还是个不错的人。
至少他不会告诉一个跟他没关联的人这些事情。
即使是为了看戏也好。
哎哟,花彻这人跟你可有关联哟~
木人看好桑心,qaq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