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他只是将伤口挑开了,剩下的清理包扎开药方都是由一名跟在他身后的人做的。
或许梵音的任务就是帮他解了秋日鸣的毒?花彻心中觉得这事太荒谬了。
梵音只是站在旁边不说话,等到那人帮花彻处理好了伤口出去的时候,才对着花彻略微空渺的说道“我不是仅仅来帮你解秋日鸣的毒的,小小的秋日鸣还不值得我出手。”
“我主要是来帮一个人来治你的‘哑’。”梵音声音突然低了些,然后桀桀的笑道“不要认为那个是治不好的。”
梵音看出了花彻眼中隐埋的很深的诧异怀疑,罕见的自负的说“异能者的能力你们自然无法想象。”
梵音说完就飘然的出去了,不只一点声音没发出,而且那长袍下摆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摆动。
梵音最后还是没将花彻身体中的异样说出来,原因未知。
梵音一走,这营帐里也没有其他的人了。花彻用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力量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别人的话他自是不能全部相信的。
等到力量耗尽了,花彻才紧紧的抿着那因失血而苍白的唇,是手法太隐秘了吗?
之后这里就没有别人来过了,只有当时给他上药的那个人定时送来汤药,花彻被囚禁也不恼更不害怕。他身体养好之前都是无法离开的,而即使养好了他不也逃不出去吗。
在花彻眼里这种待遇才是正常的对质子的待遇,第一日发生的事只是幻想罢了。
他虽然待得安稳却对自己身体极为担忧,他并不是怕死而是怕在死之前都没办好家主交给他的事。他是个极为负责的人。
而现在即使他知道梵音完全没有因由来对付他,却也是不由得怀疑起来。毕竟那日之后伤口上的疼痛更严重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