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半毫。花彻心中笑了笑,思索了下,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了。
君沂。
见到这个人的时候花彻并未诧异但表情上却仍是露出了最合常理的表情――吃惊。
君沂正站在桌边,用一方洁白的手帕擦着一把匕首,眼神专注,面容温柔,像是这尘世中除了这把匕首再无其他能入了他的眼的。
这其中自然包括了花彻。
花彻明知对方的注意不在他身上却仍是表现出了一种战兢,浑身微微的缠着,牙齿咬着唇瓣,粉嫩的唇都发了白。
其实这并不是害怕,或者是用愤怒、苦涩来形容更妙。
因为这对他来说就是无妄之灾,他只是君家争斗中一个小小的牺牲品。花彻内心嘲讽着,却并不能让他再做出别的举动。
他此时并不会知道或许这次正是他最后一次的愤怒,此后他的心才是真正的无悲无喜,没有半分取舍。
正主来的很晚,到了的时候却仍是晚膳的时间,一身红衣映着天边最后的一抹夕阳红的似血让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肃杀。但君弦仍是笑着,柔和而妖艳。
“沂儿在等皇兄一起用膳?”
君弦像是没看到一旁狼狈的花彻,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专注的看这张君沂,缓缓走过去。
匕首的光亮一闪,正是君沂拿起匕首亮了亮。一向冷如冰霜的面容也带了一丝笑意,冷冷的。
“是啊,不过这一顿可不是那么好吃的。皇兄可要尝尝这餐血腥之宴?”
君沂说完走至花彻一边,半弯了腰,匕首在花彻脸上比划着,笑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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