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另一个营帐,不多时,另一个相貌普通穿着卒服的小兵就从里面出来了。沿着军营巡逻了圈,就往内部走过去了。走到花彻三人吃饭的营帐时才顿住了脚步,直直的站在营帐外,目不斜视。
营帐内有两道声音,正在相持。
“皇兄,别继续做下去了。”君沂一向冷冷的声音带了些乞求或是那种绝望之中的哭泣。
君弦仍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口中少有的严厉“沂儿,这些事你不应该掺和进来。”
“已经掺和进来了,所以如果皇兄要皇弟出来的话,那就停手吧。大皇兄、父皇都不会怨你的,然后大家就和原来一样不好吗?”
“呵,有些事一旦开始了就回不了头。”君弦自嘲,带了些歉意却不退步。
“如果你退不出来了,那就待在原步别动。”
君沂恨极了似的,声音之中有些咬牙切齿“好好好,皇兄如果你这样执迷不悟的话,那皇弟只能以下犯上了。”
“你要如何?”那嗓音冷清单薄而讽刺。
“能如何?我会尽力阻拦你的。”‘嘭’的一道声音后,君沂就从营帐中气汹汹的走出来了。
出来时也没关注营帐外出现的那个陌生士兵,眼角欲裂,怒发冲冠虎步生风。
那名士兵顺着被怒气掀起的帐帘进去,地上一个茶杯碎了满地,还有些滚烫的茶水躺在地上冒着热气。
士兵连忙过去将瓷杯的碎渣收拾了,担忧的看了眼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君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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