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沂看向花彻的眼神又复杂了一些。
君弦三人到了不远的另一处营帐才停了下来,帐前仍有几位士兵忙活,端着东西来去。
君沂在花彻身旁介绍“皇兄不喜欢在自己营帐里吃东西,于是就专门寻了处支了个营帐来让皇兄用膳。”
声音是冷冷,说完后又是若有所思的在一旁说了句风凉话“皇兄的皇室风范可是在每一处都展现到了极致。”
作为皇室子弟,奢华是必要的但是过于奢华却会让自己的父皇不喜,所以这话确实在讽刺君弦的行为让皇帝都看不惯了。
花彻想了一下,心中也是认同,毕竟那营帐就已经展现了他的奢华程度。
君弦轻轻一笑,让早早等在营帐的吴越伺候着洗了手“既然等让自己舒服一些那为什么要为难自己?来尝尝小爷小厨房的手艺。”
说到享受君弦也自然不会在吃食上为难自己。这让花彻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只是觉得皇子与世家子弟的差距莫过于此吧。
一个是金镀身,一个还是麻布棉衣。虽说法令上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这条不也是靠着帝王的心情与偏爱吗。
只有真正惹怒帝王的王子才会被法令惩罚,而其他的总能找到由头脱罪。
君弦坐在首座上,半撑着头,慵懒的看了眼营帐内,然后让吴越布菜。
君沂坐在左边,冷峻的脸上罕见的浅浅一笑,眼中戏谑的看着蓝衣的吴越“还是皇兄的侍卫能干,一人兼数职还能游刃有余任劳任怨忠心耿耿的真让人羡慕。”
君弦看了吴越一眼,吴越对君沂行了礼然后不卑不亢的回答“三皇子殿下之言属下不敢当,这是属下的职责。”
“你的职责真多。”君沂狭长的丹凤眼一挑,自己夹了道吃了。
吴越虽是伺候在身边布菜的,但也只是服侍君弦一个人而已,其他二人还要‘自力更生’。
“这道‘凤入竹林’的味道还真是与宫中的滋味一样,真让人怀念。”君沂咂咂嘴赞叹道。
君弦正喝着甜汤,闻言那锦帕擦了擦嘴,看了眼君沂,挑了挑下巴,眼神示意吴越给花彻夹些这道菜,然后才对着君沂挑了挑弯弯的眉稍“看来我府上的厨子的确手艺不错,但是沂儿刚建府就怀念宫里?”
花彻挑着吴越给他布的那道竹笋炒鸡肉,似乎没听到君弦在说什么,只是心中却是肯定了这兄弟两的不合。
君沂脸上一冷,接下来就不出声专心吃菜了。
倒是君弦边让吴越给两人布菜,一副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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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两兄弟还有很远的一段故事,哒哒,这次的美艳妹纸不是炮灰!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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