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安身边的一位公子瞧着花彻来了,对着另一位眼生的公子阴阳一笑“瞧瞧人家叶家的书童就是不一样,这种天气还赶着伺候主子。”
“若是咱家书童也这样还不得膈应死公子我?”另一位书童接到。
花彻庞若不闻的将昨日叶长安换下的衣服收好准备一会便拿去洗,整理了床铺,正准备将那衣服带走,就觉得衣服被人撕扯了下。眼神轻瞥,原来是那两个公子的足底踏住了下摆。
花彻垂了垂眼眸。衣服太长真是件不方便的事。还好等真要上了战场,这衣服便是统一的短小利于行动的卒。
花彻看了看那两位公子想让他们抬抬贵足让他能走。只是这两个公子聊得实在‘投机’,竟无一人注意到花彻。
花彻看了眼已经收好的衣服,再看了看还在谈天扩地的两位公子,正准备做些什么就觉得自己的衣角一轻,抬首就发现原本在旁边谈天的两位公子已经被推到了远处。
而推人的正是原本入迷的看着话本的叶长安。
叶长安一走到花彻身边,就开口道“今日下雪,这衣服就等到晴日再洗吧。”
“公子我待于此也正是烦闷,不如彻儿陪我去赏赏雪景。”
花彻点头,便随着叶长安出去了,离帐之前一撇,正好瞧见那两个公子猪肝般的脸色。的确叶长安如此行为却是打了他们二人的脸面,他们会如此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他们为何要为难他,花彻想不通他究竟是何时得罪过这两个人。
脚踩着厚厚的雪地,发出轻微的‘噼啪’响,像是新年时爆竹竟是于脚底点起。
叶长安说“刚才那两个人是季家所联姻的公子。”
花彻看着前方仍是穿着单薄的叶长安眼神有些复杂,竟是如此。
不过叶长安选择在事情发生之后才说明事实是说明了什么?是想说花彻有了能让主子给他解释的能力还是别的?
花彻想应该不是重用之人所该受的吧,毕竟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做法只适合于训谕而不适合别的。
不过这次也是他疏忽了。他如今的身份是的确得罪不了任何一个人的……
那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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