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生】。i^5
看灯笼血红染,寻仇已太晚。
花彻看着面前之人的熟睡,冷冷的挑了挑眼眸,呵呵,冰冷的手指在那人的脖颈上划过,好像随时都能解决掉此人的性命,但花彻并没有这样做,他所求的还不止这些……
花彻从来没后悔过任何事,直到如今他才明白。花彻不后悔自己当日答应家主的话,所以对现在的状况,他不怨恨。花彻不后悔自己当日吃下秋日鸣,所以他不怨恨自己有可能还没等到报完仇就自己先去了。花彻不后悔刚刚他对季无双的嘲讽,所以他不怨恨季无双随后甩来的巴掌。
但是不怨恨并不代表不记恨……花彻笑了笑,却牵扯到嘴角的伤痕。暗了暗眼眸,若是他如有人敢对他如此举动,他并不会在面上报仇,而是选择私里。面上有些什么的人都是忍不住的人,但并不包括那些故作愚态的人们。
花彻冰凉的手指触过叶长安脸颊,冰凉比天气还要冷。寒骨刺刀……
花彻收了手,直起身来,看了看窗外,静静的走了出去。刚刚关上门,就看到门边已经站了一个身影。
月光之下,那道青色身影变得很幽暗,如同鬼魅。那人的声音原本就已淡漠,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更淡的像没有感情的神邸。
那人说“跟我来。”
花彻望着那人,不出声。只是那样的望着,黑色的眼睛竟是与黑夜连在了一起。
那人突然就笑了,“你是知道我不会害你的,怎么想知道更多的话,就跟我来。”月光下,那青衣之人笑的星光闪耀。
此人正是展凌。
“如果真的想知道些你想弄明白的事,光靠你想,是想不出的,弄不明白的。听听别人的话,更能让你猜测到那些事,即使这人说的亦真亦假,不也是种讯息?”展凌比花彻年长就是经验丰富“怎么,你还在犹豫什么?”
花彻掉进了一个怪圈,自那日起,他就未信过别人,于是对别人说的话总是抱有怀疑,这些本并不是坏事,但他却事事不信人,只凭自己猜测,却凭空劳累了自己,不少大夫都曾说这花彻之病乃是劳累过度所致,休养时日便无大碍。i^只是,这种对人的怀疑,每件事上的犹豫却让花彻处在那个怪圈周而复始……
突然一下子被展凌点醒,花彻脑中突然白了一片,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人便是处处不信人,花彻与此人相交不多,唯有那日却畅谈了一晚。
那人说“我不信天下任何一个人。”
好友问他“那你……信……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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