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们是不需要做施粥之类的事的。
那名家仆像个哈巴狗一样在自己主子面前听话讨好着,随后又扔弃了那块手绢。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花彻,恶声恶气的朝着花彻说了句什么,后又觉得自己离着下贱之人太近,向旁边移了移身子。
花彻就用那种不变的神情看着那家仆一系列动作,直到家仆好像有领路的动作时,才慢慢移了步子。
这一路没人拦下,只有部分人异样的眼神,所以也算是安安静静的走到了那个府邸的后门。的确,让一个贱籍走正门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
铁链交错的在地上划过的声音让花彻撤了撤嘴角,想表示自己怜悯却连下人、不应该是贱奴的脚镣手镣都忘了打开,还真是好笑啊。
花彻的屋子不小,只是暗暗的,里面放着不少的东西,但唯唯缺少的是床和被子。家奴把他领到门口就一脚踹了进去,无视了趴倒到地上的人划伤的身体,而是狠狠的在地上磨了磨鞋底,然后将门关上走了。
花彻趴在地上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会跟他一起好多年。累的闭了闭眼睛,也不必起来了,没床没桌不也是得睡在地上么。这样就好……
花彻睡着的时候没梦也睡不安宁,潮湿的地、寒冷的夜都不是让花彻睡不安宁的原因,虽然花彻在原来的时候从来没试过也没想象过会受这些苦,但当这些事都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平静的适应了。心死大于身死。心里因为家人的伤痛让他在身体上适应了那些未曾想过的伤痛。那些适应了的伤痛……
夜寂无声。
第二天天不亮,花彻就被踹醒了,默默的看着那位仆人指来指去,花彻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仆人的耐心本就不多,看着那个新来的一动不动的,耐心也尽失了,直接把他拎到角落里,指了指那些东西,说了句话就走了。
天还黑,又没有点光的东西。花彻伸过手摸了摸才确定,不过是些衣服跟几个水桶而已。
花彻提着几个水桶搬了个水盆来到井边,将几桶水打了上来,再倒进盆里清洗了下自己,连伤口都没来得及处理就换上这里家仆的衣服,去将各个水缸挑满水。
囚衣是脱下了,但印记是去不掉的,那份耻辱的伤痛也是不能治疗的……
挑满了水,花彻再将那几堆衣服抱到井边。洗衣……这种只由女子做的事,让花彻无从下手。愣愣的看着已经放进盆的衣服,花彻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这种情景下什么耻辱对花彻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他现在只能活下去。带着花氏最后一丝血脉、花氏最重要的东西活下去……
那样最重要的东西……花彻摸了摸胸口,近狱前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拿走了,唯有这个……
一位面相普通的侍女抱着木盆走了过来,看到花彻愣了愣,花彻的容貌很艳丽,足以让别人羡慕嫉妒,即使是落魄的现在。不过这位侍女倒也未曾羡慕或是嫉妒。她只是将木盆放在了地上,很友好的跟花彻说了几句,看见花彻面容平淡。反倒蹲坐在地上将盆里的衣服搓了起来,然后抬头看看花彻示意他可看会了。
花彻点点头,刘海一动露出那那枚印记,侍女也看到了,脸上友好神色未脱,手上就掉下了衣服。眼眸微微瞪大。
花彻心中苦笑了下,却暗暗提醒自己这种事以后还要经历的更多。
侍女离远了些,抱着木盆带着憎恶的神色连水都不打的跑到最远的水缸那。花彻嘲讽的一笑。没告诉过你,这水缸里的水都是我打的。
或许应该感谢这名侍女,不然花彻连洗衣这种事都不会做。现在倒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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