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灵所被毁。或许我们还能成功。”
看到这里时,白镜心中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翻页和浏览的速度更加快了。
“纪元39年十一月月报,白向升失踪。灵所只剩我一个人,我并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抵住祂们,月亮实在太美了。”
“纪元39年,人类完了!”
“人类完了!”
接连几页都是这四个字后,白镜干脆从后边看起,那些字越来越凌乱,甚至像涂鸦作品,依稀能从中辨认出几个字:“瑶雪,我看见了,我要去找祂们。”
到最后,那些东西变成杂乱线条,饶是牛皮纸都被划开个口子,还染上些血迹。
直到最后一页,字迹变得工整:“纪元40年,我叫宁玉铮,我很好,我很幸福,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我爱世界,爱所有人类。”
看完后,白镜太阳穴突突跳,仿佛看到一个人从希望到谷底再到疯癫,最后被迫接受的过程,让人感到极为不适。
“你的意思是,那东西你们也不清楚是什么?”白镜揉揉太阳穴,问她。
站在窗口的宁泷指缝夹着一根烟,红光映射在她背后再配上白烟缭绕,妖异又神秘,“不错。我们这一批人,不,是从纪元四十一年存活下的人都不清楚四十年发生了什么事。”
“集体失忆?这怎么可能……你的意思是被那些东西刻意抹掉了?”白镜问。
“目前来看是这样。我们做过统计,主城区超过三十五岁的人不过五六人,且他们八岁之前的事全部失忆,而存活五十岁以上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我爷爷和城主。”
宁泷说完又递给她一张纸条:“你看,据说这是我爷爷醒来手里攥着的东西。”
白镜把泛黄纸张展开,上边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四十年后血月现世,再次放逐,为期一个月。”
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徐朝升说是那一年才划分了庶民主城区这样,就是为了抵御这一轮血月。
她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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