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说自己是读书人。”
陆达民真不知道,陆晓花也不知道,这些年他们说是读书,实际上就是去学校玩耍去了。
玩的都没边了,甚至跑赌场混了几天,还被人算计了。
听母亲没好气地骂他,陆达民顿时蔫了,拎起干柴送到柴堆上。
这捆柴很重,重到把他的手都勒出深深的痕迹。
他突然想到,这些柴母亲是怎么一点点捡起来,再从山上背下来。
他顿时像刚长大的孩子深深地自责起来。
“娘,辛苦你了。”
陆晓花刚才也奔出来了,帮大哥把着自行车。
前些天,她和二哥也砍过柴背过柴,因为她是女孩子,娘和二哥都照顾她,让她背最轻的。
就是最轻的她都感觉累得半死。
看到这样一大捆柴,足足有她背过的柴火五六倍还多,她顿时咋舌。
娘一个人是怎么做到了,肯定累死了。
想起刚才自己学习还偷懒了,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相对于陆达民和陆晓花的顿悟,陆达军心中震撼。
娘都三十多岁的人了,他转业回来,看娘养的白白胖胖年轻漂亮,再看妻子骨肉如柴,以为娘不但不去生产队干活,家务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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