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我不由感到一阵伤感。
宁夏说的随意,可只有我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在缅北的时候,她被赖昌军禁锢自由长达一千多个日夜,对我的遐想是她支撑下来的唯一信念。
然而,她人好不容易解脱了,却听闻我已婚的消息。
被囚禁的时候,她对我有多想念,那时的她就有多悲伤。
可她硬是压住了这股悲伤,帮助我在最动荡的缅北开辟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在伊雅出事之后,她并没有趁虚而入,而是默默的关注着我的动态。
在我回国服刑之后,她不仅将小二郎从杭州搬到了漯河,还一直陪到我出狱。
一路走来,她已经陪着我耗了十年光阴。
十年啊,不是十个月,也不是十天。
她的心里始终住着我,也只有我一个。
没人知道她这一路是怎么说服自己熬过来的,也没人知道在寂静漆黑的夜里,她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所有的艰辛,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等待,都汇聚成了这句话——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一时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世间难有双全法,不负佳人不负卿啊!
宁夏不是凤姐,后者可以不要名分,甚至脸都可以不要,但宁夏不行。
她看似温柔,实则个人原则十分霸道。
她不仅要我的陪伴,还要所有人包括法律上的认可。
可我既已有了伊雅,怎么再给她名分?
就算给她名分,以她的骄傲,也万万不会要的。
她不可能接受和另一个女人一同分享我。
这也是我可以和凤姐肆无忌惮的打扑克,也不敢染指宁夏的原因所在。
既给不了她想要的,干嘛还做流氓的事呢?
现在,无情而又多情的命运重又将我们的轨道焊接到了一块,我们结合成了水到渠成的事,也是所有人期望中的事。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后,再次握住了宁夏的小手,轻声说道,“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了。”
这次宁夏并没有将手抽走,她也没有看我,而是一直望着窗外,眼神里有浓浓的酸楚,还有一抹非常强横的倔强。
不一会,两行眼泪无声滑落。
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汇聚到了下巴处,又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
屋里很静,静到能听见泪珠落地的声音。
虽然很轻微,但在我听来,却犹如擂鼓,重重的砸在了我的心坎之上。
宁夏等了我十年,终于等来我这句话。
而我躲了她五年,也终于敢毫无心理负担的向她倾诉爱意了。
“我先睡了。”
宁夏放下酒杯,并抽出我握着的手,快步走向了主卧。
我将宁夏杯里以及酒瓶里剩余的红酒全都倒进了我的杯子里,然后一饮而尽。
继而站起身,没有丝毫犹豫的走向主卧。
上一次,和宁夏喝完酒后,我去了侧卧休息。
那一夜,我和宁夏在两个不同的房间里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这一次,我将亲自将长达十年的遗憾捡起来........
来到房间,我看到宁夏姿势非常标准的躺在了床上,甚至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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