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至少被十几个内保霍霍。
还好她有较强的容纳能力,换做少女的话,早就被折腾死了。
不过要是被送到军区的话就不好说了,那里的民兵可是成百上千,没有女人能熬一个月的。
来到关押这位女老板的逼单房时,眼前的一幕让人不忍直视。
房间里有三个内保,一个正在做活塞运动,一个拿着戒尺在抽打着女老板,另一个的裤子都脱掉了,在等待。
房间里萦绕着一道痛苦、哭泣还夹杂着绝望的女性声音。
鳄鱼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表情有些尴尬。
“咳咳,你们几个别搞了!赶紧给我滚蛋!”
赶走这三个内保后,鳄鱼笑着对我说,“女猪仔的命运差不多都是这样,要是你嫌不卫生的话,可以让她去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再伺候你。”
我没有说话,上下打量着这间逼单房。
整个房间不超过十个平方,我们所有人走进之后,就有点无从下脚的感觉。
没有多余的家居,除了一张床,只有一个卫生间了。
其实,那也不算床,因为只有一张光秃秃的木板,被褥什么的都没有。
整个房间就只有一个脸盆大的窗户,以及一盏老式的白炽灯。
也就比牢房强那么一丢丢,给人一种非常直观的压抑感。
这也是狗腿子的惯用伎俩,先在环境上瓦解你的意志。
接着,我的目光停留在了这位女老板身上。
她几乎是全身赤裸的状态,主要的伤痕都集中在了上半身。
掐痕咬痕抓痕打痕,什么样的痕迹都有。
仅从皮肤上也能看出来,她的底子很好,很会保养。
看到她面容的那一刻,我不由怔了一下。
和漂亮无关,主要是我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一抹故人的韵味。
嗯,那个故人叫杨萌萌。
原本我准备瞅两眼就走的,这世上的苦命人多了去了,我可以同情,但不能有所行动。
我他妈才稳下来,有义务去救一个赌徒吗?
有吗?
自己种的因,自己去吃果,你再可怜关老子屁事!
我心里虽这样想,可有了这个发现后,我的双腿就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绳索困住了。
我暗下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这位还算幸运的女老板。
然后说了一句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