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所以,我也吐露了一些实情。
得知我是出于承诺才将吴鑫她们送出境后,胡阿彪似笑非笑说了一句:兄弟,像你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可不多了,换做是我,呵呵。
接着,他又对我大晚上戴个口罩的事感到好奇。
这次我没有啰嗦,直接将口罩摘了下来,说道:我是没脸见人才戴着它的,要不然,谁想自己特立独行呢?
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后,胡阿彪不出意外的愣了一下,然后冲我竖起了大拇哥。
说:我一直坚信受的苦越大,本事就越大!兄弟,你绝对是条汉子!
接着,胡阿彪又向我说了很多园区里的快乐事。
无外乎一些折磨猪仔,以及从女猪仔身上索取快乐的事情。
殊不知,他说的那些正是我们这些人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打断了胡阿彪的话。
胡阿彪也察觉到了不妥,呵呵笑了两声,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山下来了一排车队,少说也有七八辆。
不出意外,都是皮卡。
胡阿彪拍了我一下肩膀,笑道:“唐宇兄弟,我们可以下去了。”
来到山下,我先去了我们那两辆车前。
经过刚才的密集攻击,皮卡车的玻璃全部都碎了。
路虎车还好一点,除去原本就有一块破裂,只有一块被打成了蛛网状,但并没有掉落。
看着躺了半夜的尼桑亚,我叹了一口气,把他抬到了半山腰的一个洼坑里,用碎石堆了一个土包。
然后我又给横宝打了一个电话,把尼桑亚噶了的事实告诉了他。
并让他给尼桑亚的家人一些补偿。
对于这些,横宝非但没有责怪我保护不力,还安慰了我。
说世事难料,让我不要太放在心上。
还说尼桑亚是孤家寡人,只有一个老母在世了,他会不定时送去温暖的。
电话刚挂,我就听到了胡阿彪的呼喊。
“兄弟,走,送你们去边境!”
他嘴上这么说,却领着一大队人走了过来。
笑着说,“兄弟,我给你认识两个人。”
“秀才你应该认识了,是我的智囊。我能从一个小卒混到现在这个地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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