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很难熬,不仅我,所有人都一样。
首先是生理上的,我们都被吊着,睡着不难,可想舒服的睡着就难了。
那个女助理倒是躺着,不过她衣服都被扒光了,地下室里阴潮的很,她更难睡着。
其实是心理上的,在这种紧张压抑的氛围下,每个人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谁又能睡着呢?
前半夜啜泣声一直都没停下来,孟强说了很多自救的方法,出卖我是前提。
对此,我什么都没说。
只要你们能活,怎样都行吧!
凤姐倒是一直都想和我聊天,不过见我一句都不回她,气得她骂了我几句。
到了后半夜,所有的声音都一点一点消失。
生物钟不断催发着阵阵困意,虽然很难睡,勉强也能打个盹。
对于我来说,这种环境要比小黑屋还要好一点,和水牢相比,更是犹如天堂。
我经历了那么多大苦大难,适应能力算是这些人里最强的一个。
我倒是真睡着了。
不过噩梦让我频频醒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刑场上的光线慢慢亮了起来。
我们都知道,天明了。
都说天亮意味着希望,可我们这些人却有不同看法。
要是有可能,我们倒是希望天永远都不要亮起来。
因为天亮就意味着磨难的到来。
该来的还是会来。
终于,那扇铁门被推开了。
以二枪为首的狗腿子重又归来。
看着案子上的女助理,二枪没有掏枪,不过却手持藤鞭,打的女助理哇哇直叫。
你若问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我只能说,没有原因,他们就是觉得好玩。
当变态成为一种常态的时候,他们完全察觉不出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出格。
女助理挨打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幸免。
每人先是电疗十下,然后是棍棒、藤鞭各十下。
和工作间里的早课一样,这些都是必备的流程。
我还是那么的幸运,吴常对我依旧手下留情。
“枪哥,你打也打了,电了也电了,能不能给点吃的?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了。”
说话的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