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同去,宋北柯对苏幕遮怀恨在心,竟然一气之下,抢先一步独自前去,带着一堆手下,结果遇到雪崩,全部死光,他自己也功败垂成,连连数次都折戟沉沙,同时也为了躲避八十九姨的追杀,只好漂泊江湖。苏幕遮更是因为宋北柯在自己与家母之间横插一脚,发誓与他不共戴天。”
“这个彭德麟已经都告诉我了。”
“但你,一定不知道在这其中还有一个秘密。”
“啊?”
“其实,母亲在嫁给父亲之时已有身孕,对此家父一直耿耿于怀,虽然他对我百般呵护,但是我知道,其实他心中一直有一个芥蒂。”
“这……”
“你还记得那个鼻烟壶吗?”怀如锦喝了一口酒,说道:“其实,我没有嗅觉。”
“啊?”我大吃一惊,但是仔细一想,当时在古墓中自己和俞胖子都闻到了很重的味道,但是怀如锦毫无反应,确实可以说明这一点。
“家父一直试图用虫香来治愈,但是我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而已。”怀如锦越来越醉,“我之所以对苏幕遮没有好感,就是因为我知道苏幕遮也有这种疾病。”
“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搬山魁首,能够‘观泥痕、认草色、寻藏识宝’。”
“那都是后来的事了,听母亲说过,苏幕遮就是以虫香治愈了多年的顽疾。”
“难不成他还真是……”我话说到一半,见怀如锦伤心落泪,便不再说下去,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哎,算了,不聊这个了,咱们今晚痛痛快快喝一场。”
怀如锦的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显得有些慵倦和叛逆。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暗色的眼影下,被长睫毛盖着的褐色双眼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却深藏着不易察觉的忧伤,用冷酷深深掩着。
“来,走一个!”我心知怀如锦此时心情低落,“无论如何,我都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咱们也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了,你愿意把这么多秘密告诉我,和我交心,我啥也不说了,千言万语都在酒里。”
怀如锦那高窄的鼻梁,秀气中带着冷漠,似雪的脸上显出几分苍白,目光楚楚地看着我,“其实,我一直听感激你的,从小到大,你是我第一个,或许也是唯一的朋友了。”
“哎,说什么,这不还有胖子吗。”我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怀如锦的脸变得红润,口中叫喘不止。一双美眸中,原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转瞬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那如丝媚眼中盎然的春色。一对白嫩的手臂,下意识的勾住了我的脖子,娇躯伏在他身上,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阵有气无力的呻吟。
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只觉得自己已无法控制住那突如其来的气血汹涌。头脑之中,本还坚持地相敬如宾,也随着怀如锦的失态,逐渐消散,最后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的酒量怎么这么差?”怀如锦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笑道:“来,再陪我喝一杯。
估计怀如锦自己也想不到,她竟会在我身上如蛇般地扭曲着美艳绝伦的娇躯,缠着我,将我抱得紧紧的,樱口中发出浅吟娇、喘。
我脑子里最后一丝清醒意识,已经被酒精彻底瓦解了,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