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眼泪,点头道:“是的,她叫孟荨,是发丘天官的后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孟行的后人。”
结合已知的线索,现在我大致能够理出这么一个梗概:最后一任发丘天官孟行死后,将发丘天官印封印在纯金盒子里,并给后人留下遗言,说是两百年后若天官印没有重现江湖,他们可以自行打开古墓取走发丘印。除了这以外,他还给孟家后人留了一幅藏宝图,但估摸着那宝藏肯定不是发丘天印,因为孟家人知道那印子藏在哪里。可惜,两百年过去了,孟行没活过来,反而发丘门已经倒闭了,完全没把孟行的遗言当回事。过了一千多年,林筱雨的奶奶不知道咋又回过神来,想起老祖宗的遗训了,找了一伙儿盗墓贼就去开药尸墓,结果惨死在了墓里。
我本想着安慰她几句,没想到林筱雨比我想的要坚强,摇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对于我奶奶,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所以……我其实没怎么难过,我就是……”
“你其实是在为你奶奶悲哀,为孟家悲哀对不对?”我忽然说道。
林筱雨似乎也很意外我会这么说,睁大眼睛看着我,“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从孟行死后到如今,一千多年时间里,孟家人的所作所为,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孟行说,两百年他没活过来,就叫他们开墓取走发丘天印,但结果却是,不光无人来取发丘天印,甚至还有人不想让它重见天日。”
林筱雨颤抖了一下,“这……”
“孟行在古墓的断龙石上安装了七巧玲珑锁,又给后人留下七把苍龙七宿钥,本是为了提防黔面道士,防止被七把钥匙一下子被他集齐。但他没有料到的是,黔面道士虽然没能集齐这七把钥匙,但他的后世子孙们,也因此将发丘门带向了分裂。”
“这你是怎么知道的?”林筱雨问道。
“我猜的。”
“猜的?”林筱雨不解道。
“我确实是猜的。虽然印山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但也不至于在小小的一块地方同时有三座大墓,如果屈平墓是偶然的话,那位于孟行墓上方的宋代药尸墓就绝非偶然了。”
我接着说道:“我们都进去过,很显然,整座药尸墓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陷阱,它的每一处机关,都像是为盗墓贼精心设计的,它的存在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为其底下的孟行墓提供掩护。而知道孟行墓在哪儿,又不希望它被盗的,除了黔面道人就只剩下孟家人自己了。”
“黔面道士自不会多此一举,他若想留着这座古墓,不去动它也就是了,故作疑冢没有必要。所以,我能想到的便只有孟家人,一个分裂的孟家人。”
林筱雨含泪唏嘘道:“李睿,你确实非常聪明,连这都被你猜到了。”
“其实,是另外一个疑问促使了我这么想。”我继续说道,“因为当年我爷爷在药尸墓中找到的,只有一把黄铜钥匙,而孟行留下的却是七把,除了一把放在女尸口中之外,应该还有五把,可偏偏你奶奶孟荨仅有一把钥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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