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吧。”公安说了一句公道话。
这既是提醒医护人员,孩子的父亲有工作单位,不会拖欠抢救费用,让医护人员尽力抢救,也是提醒田老蔫,既然你不想放弃,就必须尽快找到这笔巨款。
田老蔫急得直打转,最后想到车辆段。他坐上公安人员的挎斗摩托,一路赶到车辆段,“噗通”一下跪在老顾面前。
他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只能向工会老顾求助。
老顾问明情况,不敢耽搁,直接向当家人汇报。
“救孩子的命要紧。”当家人当即让财务室,给田老蔫开出一千元的支票。
田老蔫颤抖的手,拿上这张支票,又坐上公安的挎斗摩托。
摩托车一路疾驰,带起的风在田老蔫耳边“呼呼”作响,就像疆场上的战鼓,一下子催醒了他混沌的思维。
儿子的救命钱找到了,接下来必须尽快抓住凶手,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田老蔫扫除了一切顾虑,把他和黄春兰发生的事,以及黄春兰两个儿子说过的话,如实告诉给公安。
不用田老蔫再说什么,公安就知道怎么做了。
他们把田老蔫送到医院,马上去街道居委会,核实田老蔫反映的情况后,然后去黄春兰家,把她的三个儿子都带到派出所,分别进行审查。
黄春兰的两个大儿子,接到三弟徐建的电话通知,连夜赶回家里,始终守在母亲身边,怕母亲再想不开,又做出傻事。
他们不否认曾经对田老蔫说过的话,并把自己的行动轨迹,如实讲给公安听。
公安把怀疑重点,落在老三徐建身上。
徐建仰仗自己有两个哥哥,在念初中时,有过几次打架斗殴经历。有一次还把人打伤,被送进拘留所蹲了一周。
公安掌握他的案底,对他盘查得比较细致。
徐建一脸的无辜,在回答公安提问的细节时,磕磕绊绊,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黄春兰两个大儿子被释放了,公安只把徐建留下,怀疑他有重大嫌疑。
公安连夜审讯徐建。
徐建先被公安人员打了几个嘴巴,他拒不承认自己就是凶手,惹怒了公安,又用拇指粗的麻绳,把他五花大绑起来,疼得他满脸冒汗,他还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公安人员又搜查了黄春兰的家,希望能找到伤人的凶器。
住在铁路附近的铁路职工家里,都免不了有几件与铁路相关的物件。废铁管呀,旧枕木呀,铁道头等。
他们在黄春兰家,居然没找到一块,与日常生活毫无关联的铁器。
“昨晚六点以后,你在干啥。”公安询问黄春兰。
“啥也没干,在家等着睡觉。”黄春兰回答得非常顺畅。
百姓的日常生活就是这样,吃完晚饭,收拾好餐具,一般情况下,没有特殊情况,基本上就是一家人待在一起,听收音机播讲的评书。
熬到晚上八九点钟,就该上炕睡觉了。
黄春兰刚从医院回来,又处于特殊时期,不可能去左邻右舍家串门拉家常。
“徐建在家里干啥了。”公安的问话,黄春兰听了,犹豫一下才说:“他可能睡觉了吧。”
“你保证他在睡觉。”公安警告黄春兰,如果知情不报,包庇坏人,她就是同犯。
根据徐建的交代,他说始终在家听评书。
黄春兰的回答,与徐建的供述有出入。
“你们还让人活不了!”黄春兰突然情绪激动起来,连哭带闹跟公安撒泼。
公安从居委会了解到,黄春兰刚服毒自杀过,这会儿情绪波动较大,属于正常心理反应,便好言相劝,让她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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