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队并未抓到这作鸟兽散的第三方势力,可事实是别动队的一个小组,悄悄的吊上了作鸟兽散的第三方势力,在明面上的指使者一股脑的交代问题的时候,别动队便已经查到了第三方势力的身份——
党通局!
前来灭口的第三方势力,竟然是党通局!
局本部。
张安平收到消息后,不由玩味起来。
“巧合”?
对保密局而言,党通局虽然菜,但也不至于菜到灭口会跟抓捕碰到一起——以那群人的作风来说,保密局这边展开调查的时候,他们怕已经开始布置灭口工作了。
既然这活被党通局给接了,又怎么可能会巧之又巧的跟保密局“碰面”?
只有一个解释:
党通局对那边是阳奉阴违,但迫于某些压力,却又不得不接这个活,而党通局又明显不想得罪处长,所以才用这种苦肉计来表明“忠心”。
“能让党通局这样做的,只有陈家!”
张安平不禁微笑,看来正在交代的这个明面上的主使者,很快就能把陈家供出来了。
刑讯室。
随着被捕的主使者一五一十的交代,刑讯室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浓重。
陈景尧!
这个明面上的主使者,他身后果然是有人要他这么做的,而那个人,就是陈景尧。
而这个陈,是蒋陈孔宋中的陈。
面对这个结果,刑讯室里的一干人不由吞咽口水,尽管他们在之前就有大概的猜测,可真当这个姓氏外加名字从明面上的主使者口中说出后,依然让他们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陈景尧,这个在国民政府内部没有任何职务的人,对他们而言却是如雷灌耳,因为他就是陈家对外的负责人。
负责口供书写的特务无助的望向了刑讯室的boss——怎么办?
怎么办?
同样的疑问也在审讯科科长的脑海中盘旋。
通常来说,这种回答是不会上口供的,而且说出这话的人,也会在这几天莫名其妙的暴毙——可现在张安平在等着口供,他该怎么办?
如实记载,将口供上交,牵扯进这恐怖的旋涡之中?
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然后等着张安平的雷霆怒火?
想到这里,审讯科长浑身一个激灵,这个旋涡有多么的恐怖他不确定,但张安平的雷霆怒火,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科长就可以承受的——他这个小喽啰跟毛钟兴这样的大人物比起来算什么?
可毛钟兴的尸体才凉下来!
审讯科长立刻有了决定:“看什么看?如实记载!”
很快,一份完善的口供就出炉了,待审讯对象画押以后,审讯科长火急火燎的便将口供送到了张安平面前,看到张安平玩味的目光后,审讯科长差点瘫倒——要是一念之差,他这会怕没有好下场吧。
打发走了审讯科长,张安平看着这份口供,露出了满意之色。
果不其然,这些饕餮们办事,还真的是粗糙的很,这种人以为他们做事天衣无缝,可要是扔到抗战时期的谍战战场,估计比抗战初期的中统还不如!
张安平微微一笑。
此时的陈景尧,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躲起来避风头?
他猜……大概率没有!
抓人!
抄起电话:
“立刻查一下陈景尧身在何处,通知别动队做好抓捕准备——这一次,我亲自带队!”
“是!”
……
颐和公馆。
一群人汇聚在兰花厅中,略有些醉意的陈景尧恼火的抨击道:
“叶修峰这个反骨仔,真以为他玩的这一手我陈某人看不懂吗?”
“混账东西!党通局是我陈家的党通局,他叶修峰算什么东西?真以为能通过一次简单的干部交换便将党通局握在手里?”
陈景尧是真的生气。
叶修峰过去的小动作他看在眼里,但从未放在心里,因为他极其的自信:不管他叶修峰怎么搞,党通局绝对不会脱离陈家的掌控。
但这一次党通局却给了他狠狠一记耳光,
旁边有人劝道:“陈大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党通局,而是保密局——张世豪这个人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你最好躲一躲,免得被他……”
陈景尧不屑道:“以前以为张世豪深得那位的恩宠,但这一次他的恩宠有多重我可是心里有数了,他张世豪要是识好歹,大不了把他当一个屁给放了,要是不识好歹……”
“那他就是一只臭虫,一脚踩死罢了!”
现在的保密局和过去的军统,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是截然不同的。
过去的军统,戴春风一声令下,军统上上下下唯命是从,侵略性、压迫感极强,戴春风以一介少将的身份,在一众大佬跟前几乎毫不逊色。
可现在的保密局内?
张毛争斗,根本看不出多少的威势,再加上这一次张安平的被捕,让保密局对这些“食物链顶端”的肉食者失去了压迫性。
陈景尧,这一次甚至用到了“臭虫”这两字,可见保密局在他心中的分量。
这番话有人欣喜,但也有人迟疑——张安平的“刚”,他们见过的次数太多太多了!
这样的人,现在既然查到了陈景尧,他真的会无动于衷吗?
但还有有人又劝道:“老陈,你还是谨慎些的好,别忘了那位现在可是在给张世豪撑腰!”
“老宋,那位虽然一直野心勃勃,但他终究连名正言顺的太子都算不上,他敢对我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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