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等对方快速通过。
却不料这辆车超过他以后径直斜停拦路,司机一个激灵,本能的就要去摸车里的枪,却被张安平一把拉住:
“别激动。”
看张安平这般,司机瞬间不慌了。
对呀,我慌什么慌?我车上拉的可是张长官!
张安平在司机停车后示意黄老先别出面,自己则下车向前面走去,正好迎上了从刘经扶车里下来直奔他们而来的秘书。
【这时候还要摆着臭架子吗?!】
张安平心里嘲弄,快步上前后故作冷冽的询问:“你什么人?为什么拦我的车?!”
秘书的态度非常好:
“张长官,刘司令在车上等您。”
“刘司令?”张安平深深的看了眼前车后,毫不犹豫的向前走去。
到了车前,看着在敞开的车门和里面“稳如老狗”的刘经扶,张安平平静道:
“刘司令,您意欲何为?”
“上来。”
张安平意有所指道:“虽然是同路,可刘司令的车里怕是容不下我。”
“上来说话。”
张安平却退了一步。
刘经扶嘴角一抽,深呼吸后道:“张世豪,我们在车上谈谈。”
听到这句话,张安平才选择了上车。
上车后,刘经扶的司机很自然的就下了车,并将车门关闭,将密闭狭小的空间留给了两人。
刘经扶直视着张安平凝声道:“是我御下无方,此事……就此作罢,如何?”
张安平直接小鸡啄米的点头:“是,听您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我还要去侍从室向长官汇报工作。”
这“恭顺”的态度差点让刘经扶骂娘,深呼吸一口气后,他问:“你要什么?”
张安平惊讶道:“司令,我没什么要的——如果非说要,我不过就是想做好本职工作而已。”
而已?
还而已!
刘经扶被张安平这句话呛的想打人了。
他破防了,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声调:
“你还不够吗?防司抓了十个校官、直属部队抓了多少人?还不够?你想把天捅破吗?”
“司令,您误会了,我是奉命行事。”
张安平一本正经的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本一小特务,蒙大队长看重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张安平咬文嚼字的道:“‘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大队长之明’,既然我职务未卸,必然要尽忠职守!”
刘经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张安平的身上剜来剜去,可惜张安平免疫这种目光性杀伤,始终一副正经的样子。
张安平是不想谈条件吗?
当然不是,他想谈!
可是,身份悬殊,他不好谈,所以才摆出这幅架势。
他心里默算着时间,在刘经扶用目光剜杀他的时候,心说:
时间到!
下一秒,黄剑侠的身影就从张安平的身上下来,然后向刘经扶这边走来,刘经扶的秘书想拦,结果被黄剑侠一声呵斥后,只得跟在老爷子后面过来。
刘经扶透过车窗看到了黄剑侠后眉头不由一皱。
怎么是这老东西?!
黄剑侠没有实权,往常刘经扶说不鸟就不鸟。
但架不住黄老爷子的身份崇高啊,同盟会的第一批元老啊,这种人没有实权,但去哪儿哪儿就要以礼相待。
张安平这时候慢悠悠道:“今早的时候黄老先生就来我这里做客,司令您也知道老爷子脾气犟,被一群大头兵推搡后一口气就是咽不下去,非要去侍从室评理,我也是没办法。”
这句话听得刘经扶的眼角、嘴角全都抽搐了起来。
“张小子,你下来,我和刘大司令唠唠——呵,”老爷子阴沉着脸:
“老头子我与人为善了一辈子,没想到到老却被几个大头兵差点送走,刘司令啊刘司令,我可真的是感谢你十八辈祖宗啊!”
嘴角直抽的刘经扶慌忙下车:“黄老,您说的什么话啊,这是误会,误会——您消消气。”
黄剑侠不做理会反而瞪了张安平一眼:“愣着干什么?刚走得急,把手杖落你车上了,赶紧给我拿过来。”
张安平点头应是,成功从车上下来。
现在,就该黄老爷子的表演了。
相较于刚刚刘经扶以势压人、张安平装傻,现在的情况彻底颠倒了,黄老爷子是直接指着刘经扶的鼻子骂,偏偏刘经扶还不敢发火。
老爷子借故狠骂了一通后才罢口,之后才道:
“你赶紧让开,我还要去侍从室。”
刘经扶被人指着鼻子大骂而隐忍,自然是为了“解决问题”,此时才赔笑着道:
“黄老,您就消消气,别跟几个不成器的大头兵计较了,您没事就好,回头我收拾他们!”
“收拾?是要狠狠的收拾!我看呐,要收拾的多的去了!”
两人正式进入了讲条件的程序。
两个老江湖讲话都比较隐晦,自然不会直接说:
“你怎么才能不告刁状?”
“让我不告刁状?简单!我要XXXXXX”
这种没水平的话自然不会出现,黄老爷子借着批评的劲谈着条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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