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统策反,便如法炮制,在27号这天开始,学习了伪四师的扣押机制,将有嫌疑的军官一个个扣押起来,免得在30号这天节外生枝。
……
曲元木是张安平很早就准备的一枚钉子。
他的潜伏生涯也挺离奇——在76号权力层一次次的变迁和被清洗中,他经历了数次跌倒、起伏轮回般的职业生涯。
最后的一次大起是他提前烧了丁默邨这个“冷灶”,最终随着丁默邨入主76号,提前烧冷灶的他再度在76号“崛起”。
然后,然后他又进入了低谷。
因为他进入了反谍组,而随着李维恭的撤走、“阵亡”,反谍组成为了最大的笑话,其他人或可全身而退,但他又进入了冷藏状态。
以至于被迷信之人评价为:
这个人运道不够,富贵哪怕是砸到他脑袋上也会被大风吹走。
因为他忠心做事,但每次运道不行,跟着的人总出事。
之所以没有人觉得他有问题,是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曲元木是在很努力做事了!
这不,曲元木又努力的做了一件事。
一头大汗的他跑到了76号,快步跑进了行动处处长易默成的办公室。
易默成平静的看着这个倒霉鬼,问:“你急着找我?有事?”
“处座,我发现了一个情报!”
“说吧——”易默成等着曲元木开口,但发现曲元木杵在原地不吭气,他顿时明白了曲元木的意思,心道这个倒霉蛋,为了爬起来也真的是够拼的,他便道:
“我行动处下面缺一个科长。”
曲元木这才开口:“我发现有人在跟何作斌秘密见面,他们非常警惕,我跟上去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他们警惕的程度看,我怀疑对方是军统的人!”
“何作斌?我记得他——去年‘六大’的时候,有人要策反他,被他拒绝并亲手杀了对方。”
易默成皱眉道:“他有前科,这个时候不应该和军统搅和到一起吧?”
曲元木不语,他是个聪明人,这时候不会干扰易默成的判断。
易默成毕竟是汉奸,作为一个汉奸特务,他习惯性的把人会往坏里想。
因此他又改口:“也不一定,说不得是他后悔了,又重新跟军统搭上关系,想戴罪立功——你在哪看到的人?”
“法租界劳尔东路的一间咖啡厅。”
“现在还在吗?”
“不知道,但我让人盯着呢!”
易默成诧异的看了眼曲元木——反谍组解散后,曲元木又坐冷板凳,虽然是科长级别,但他手上可没有一兵一卒。
曲元木见状解释道:“是我自己找的线人。”
“你倒是有心了——”易默成赞了一句,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信封丢给曲元木:“既然是线人,也不能让你白花钱,拿去当经费,喏,你去带一组人去抓人,抓住以后别忘76号带,去这个地方,这是我准备的秘密据点,明白吗?”
“属下明白!”
曲元木顺杆子爬,马上自称起了属下。
曲元木离开后,易默成忍不住啧了一声,自语道:
“这人的运道啊,还真的是奇怪!挺机灵一个人,怎么运道就这么差呢?”
……
再说曲元木,他在行动处点了一组人后立刻扑向法租界。
抵达的时候他留在咖啡厅外的眼线称人已经走了,但有兄弟跟上]了去。
曲元木所谓的眼线是青帮分子,他很清楚这番话的意思,马上便将线人费塞给了对方,对方这才带路,沿着同伴留下的标记一路追索了下去。
终于在一个小旅馆找到了人,一群人以查水表——啊呸,以换开水为名叫开的房门后一拥而上,将里面正在没有准备的“客人”当场给抓了。
曲元木又安排了两个人去盯着何作斌,被抓捕的这名军统成员则被送到了易默成准备的秘密据点。
起初对方还不招供,曲元木亲自出手用刑后对方忍受不住终于招了。
曲元木拿到了口供后立刻给易默成打去了电话汇报:
“处座,审清楚了——对方叫蔡界戎,是军统的人,他并不是奉命策反何作斌的,而是为了给他的兄弟报仇,私自行动故意招降何作斌,意欲借我们的手给他兄弟报仇!”
“报仇?”易默成错愕,凝声问道:“什么仇?”
“他兄弟叫宓文杰,是去年策反何作斌不成被何作斌杀掉的军统成员。”
“倒是讲义气。”易默成恍然,随即问:“还有什么收获?”
“对方供出了一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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