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了一年似的。
他张安平算无遗策,把日本人和中国的特工之王当猴耍,皇亲国戚的孔家被他算计没了官职,中统听到他的大名就跟鹌鹑一样!
结果,居然被手下的学生给……坑了!
【我尼玛,这可是姜思安跟许忠义这两娃一分一分的攒了好几个月攒下来的,陆桥山,你还真的是……狗胆包天啊!】
此时的张安平还只是认为陆桥山是携款跑路了。
虽然愤怒,但能在他接受的范围内,他自信无论陆桥山跑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他还是去了陆桥山的居所,进行了勘查,以防止是出了意外。
陆桥山作为情报组下辖的情报小组的负责人,在上海区也是中层领导,且因为自身的安危事关一个情报小组,所以住所、身份都是经过情报组准备的,拥有相对安全的环境和逃生出路,这也意味着他的两个住所、工作地都在区本部的掌控中。
张安平秘密勘查了陆桥山工作的一家书店,确认两天前陆桥山便“失踪”了,然后又去了陆桥山的两处住所勘查。
这一查,查的张安平冷汗淋漓。
因为他在陆桥山的住所发现了隐藏的现金和几件贵重的衣物。
尽管现金的数额不多,但一个可怕的猜想却因此浮现:
陆桥山不是鞋款跑路,否则住所内绝对不会遗留现金,贵重衣物也绝对不会留在住所!
因为陆桥山根本没必要仓皇的跑路。
这也就是说,他没有携款跑路!
但秘密住所的暗格中准备的证件却不见了。
那么,只有一个解释:
他……去重庆了!
有六十三万日元的巨额存单,而他本身就是直属老戴的暗子,在老戴冷落了他这么久后,以这张存单为媒介向老戴“夸功”,确确实实是一种幸进的法门啊!
张安平想明白后气的牙痒痒。
我他妈成道具了!
愤怒之后,张安平闭目思索该怎么应对这件事的后续影响。
63万日元的存单,表舅必须是要询问的,虽然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但善后呢?
这笔钱必须要统一说辞。
可要是统一说辞,他该怎么跟姜思安和许忠义之间统一说辞?
另外,这笔钱既然被老戴知晓了,纵然能回到上海区的手里,恐怕也只能变成上海区的经费,一笔被记录在案的经费。
可组织那边怎么办?
猪鬃生意因为局本部的参与,不适合截留给组织提供,而他之前将几个月积攒的分红都交给了老岑——这笔钱里就有他的一份!
姜思安和许忠义也是刚刚把钱交给了老岑,又从哪里凑这笔钱?
最关键的是还是边季可,作为这次事件中最关键的一环,他的身份又怎么办?
想到这,张安平的头不禁都大了。
他都能想象到老岑喋喋不休的样子,能想到下次钱大姐找到他时候愤怒的表情了。
【小野正盛,你他妈别落到我手里!】
张安平对此只能恶狠狠的隔空对小野正盛输送怨念。
被学生摆了一道,张安平的心态都有些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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