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自己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让军统对汪系展开监控吗?
徐百川也不是蠢人,看张安平这般反应,便意识到了这其中一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既然张安平不生气,那就好。
“这段时间还有什么事?一并给我说说!”
“别的事?哦,咱们上面的上面的上面那位,这几日好像在跟副总裁斗,具体看不懂,这玩意就不是咱们能搞清楚的。”
徐百川隐晦的讲起了政治八卦。
张安平暗暗又舒了口气,都这么做了,汪某人应该跑不掉了吧?
听着徐百川讲八卦,张安平渐渐的有了倦意,在徐·说书先生·百川的絮絮叨叨下,张安平安然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看到汪某人在叛逃中被抓住,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宣布判处死刑,他张安平赫然就是负责开枪的刽子手!
张安平那叫一个激动,专心致志的在子弹上刻了十字,上膛,对准了汪某人的非致命处。
预备!
正要扣动扳机,耳边响起声音:
“安平,安平,安平!”
迷迷糊糊中张安平应声:
“等等,我先杀了他!”
他强大的神经发挥作用,现实跟梦幻被强行分割。
张安平一脸遗憾的睁开眼睛,就看到戴老板那张关切的脸——徐百川躲在老戴后面,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张安平。
老徐心道:
【这家伙,杀心好重!】
戴老板看着醒来的外甥,耳边依然在回荡外甥刚刚说的那句话:
等等,我先杀了他——外甥……很憋屈吧!
“好点了吗?”
张安平嘿笑着就要起身,吓得戴老板赶紧将人压住:“别胡闹!睡着!”
张安平这才作罢,随后笑道:“舅,我命硬,阎王爷不收。”
“别胡说!”
戴老板故意板起脸,随即神色又缓和下来: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啊!”
秘书这时候适时的说道:“张区长,老板刚从侍从室出来,听到您醒来就马不停蹄的过来看您了。”
在戴老板刚来的时候就将张安平醒来后关心的事告诉他的徐百川,此时在一旁悄悄的哼哼,心道:戴老板身边有个会说话的秘书,我们老张身边也有个会说话的老徐——不对,我怎么甘愿做小了?
张安平适时的面露感激、激动之色,想要表达,却被戴老板打断:
“别说没用的废话——小吴,百川,你们先出去,我跟安平坐一坐。”
徐百川跟秘书带上门离开后,戴老板的神色阴沉起来,转瞬又满脸愧意的看着外甥,轻声说道:
“查清楚了——”
他露出一抹难言的苦涩:
“其实,不是我查清楚的。”
“我一直以为是那边着急杀人灭口,没想到方向……错了!”
“直到昨晚,‘夫人’特意唤我过去,我才知晓,原来方向错的离谱。”
戴老板自嘲的看着张安平,怜惜又无奈道:
“你我,好悬成为了一个无法无天的野丫头手下的冤魂!”
张安平自然是早就猜到了是孔家,他还故意往偏里带节奏呢——就如他其实有把握在火箭弹发射前干掉杀手,但最后却选择了“祭”自己。
此刻听老戴这么说,他做出一副震惊之状,涩声道:
“孔、孔、孔家?”
戴老板沉重的点了点头。
他真的没想到是孔家!
为此,在刺杀案后,他故意抽调了刺杀案调查组的人手,甚至故意压着刺杀案调查组的进度,就是担心汪系那边狗急跳墙!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真正的凶手,居然是孔家。
张安平终究是“关心”汪系那边的,他问:
“那、那边是什么反应?”
戴老板闻言,对外甥简直无语了,换做其他人,这时候更关心凶手吧?
可这小子呢?
叹了口气,他道:
“你给我的东西我交给校长了,校长很生气,这件事你别操心了。”
“哦——”张安平故作失望,但心里却放松了很多,紧接着一脸笑意道:
“舅,这一次,孔家得大出血吧!”
看着张安平的一脸笑意,戴老板突然觉得无比的心酸——当初在孔家,决意跟着自己低头的外甥,面对孔二对自己蔑视和羞辱,毅然决意站出来。
而现在,外甥险死还生躺在病床上,得知凶手是孔家后,刚烈的他第一反应不是报仇雪恨,而是……
好处!
自认为已经爬到了顶尖的戴老板,心酸的要命。
他看着笑着的外甥,轻声说:
“安平,对不起……”
张安平顿了顿,才笑着说:“舅,你说什么呢!”
“小时候我捣乱了,你总给我擦屁股。”
“现在,我这个当外甥的总不能老连累你吧!”
戴老板认真道:
“你没有连累我!”
“是我无能,不能马上给你一个公道。”
老实说,这般儿女情长的戴老板张安平极不习惯的——他眼中的老戴,是特工之王,是一个凉薄的性子!
“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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