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安!”
“军统中校!”
“我还有一个身份,中共二号情报组情报员。”
藤田芳政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了。
“你……你……你……”
他失语了。
本就剧痛难耐的身体,这一刻也都没有了痛觉。
荒唐,太荒唐了!
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怎么……怎么……”
“你……你……你还给帝国捐……”
“哦,你说的是捐款啊?”姜思安轻声说道:“我老师说,战列舰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先在是航空母舰的时代,造价高昂的战列舰,只不过是华丽的铁棺材而已。”
“这样的铁棺材,我打算给日本海军,捐五艘,你觉得怎样?”
仿佛有千万斤炸药炸到了身体似的,藤田芳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他艰难的看着姜思安:
“好……狠……你们……好狠啊!”
“狠?”姜思安狰狞的看着藤田芳政,低声咆哮:
“南京!”
“南京!”
“南京!”
三声南京,无尽的恨意汹涌而出。
藤田芳政的眼角,泪水开始模糊。
既是疼的,也是因为恐惧。
他从姜思安身上,看到了让人绝望的仇恨。
或许,这场战争,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啊!
这样的仇恨,几代人都会延绵下去吧?
“老师,请上路!”
姜思安痛快多了,他喊了一声老师后,挥刀劈下。
许久后,一脸悲痛的姜思安从藤田芳政的办公室出来了,一声招呼后,远离办公室的秘书过来了。
姜思安宣布道:“老师……引责切腹了。”
姜思安:我老师死了,我很悲痛,作为老师的介错人,我很自豪。
嗯,真的。
……
警备司令部的日本人躺平了。
该死的藤田芳政,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一切尽早掌握,结果呢?
结果就是他们没有调来重兵!
现在,抵抗分子在城内肆虐,他们居然毫无办法!
只得躺平。
当然,彻头彻尾的躺平是不可能的。
他们开始调集外面的驻军——现在就让抵抗分子肆虐吧,等天亮以后,连本带利,一定要让这些抵抗分子还回来!
日本人的小算盘,徐百川当然看得清。
事实上,从开始制定计划的时候,张安平就强调:天亮前一定要撤离!
所以,这十五路起义部队,都有充足的安排——仔细研究就会发现,这十五路起义部队的所有行动,要么在苏州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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