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没人理他们——整得他们现在顿顿啃窝窝头过日子。
“汪局长不是没死——额,不是还活着吗?”
汪局长自然是汪芙蕖了,这货大概是和明台杠上了,明台不出面,这货每次都能躲过死劫。
“汪局长说没有主任的报告,没有市长的批准,这钱不能发啊!”
“主任,这一遭死了那么多兄弟,这个抚恤也没人管啊!”
一帮汉奸叫苦连天。
“慌什么?”张安平怒斥:“有我在,不会饿死你们的!赶紧先把墙拆了!然后我带你们去搞钱!一帮饭桶!”
汉奸们一听要搞钱,马上来了力气,一个个撸着袖子就要徒手拆墙,气的张安平踹了好几个人。
南田洋子就是在这帮汉奸火热拆墙时候出现的,和她同行的还有两个日军班和张安平好久没见过的汪曼春。
南田洋子虽然不喜欢张安平贪生怕死,但看到张安平在这,还是很高兴的,道:
“张主任,我听说特务委员会目前财政困难,特别请汪小姐出面,向汪局长要了一笔五千元的经费,以缓解你的燃眉之急。”
“是吗?那可真是感谢南田课长了。”张安平说着感谢,但态度不怎么热切,和往日判若两人。
南田洋子也不计较,她知道这位贪生怕死,被硬塞着执掌特务委员会,心里不爽是必然的。
她看了眼破烂的建筑,问道:
“张主任,特务委员会目前严重缺人,办公地又破败不堪,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好主意?
我有一堆,但我能给你说吗?
张安平眼珠子一转,还真有了个好主意,道:“有,不过我需要请南田课长帮忙才行。”
南田洋子道:“哦?说来听听!”
一旁的汪曼春悄悄撇嘴,她对张安平的印象本就不好,此时看张安平有大言不惭之势,顿时印象更差了——作为一个男人,看到女人摔倒你跑了?你还是个男人嘛!
“我打算先搞钱,毕竟有了钱才能招人。关于钱的来源,虽然我很想等汪局长的拨款,但汪局长现在一毛不拔,我只能自筹。”张安平当着汪曼春的面先给汪芙蕖上了些眼药,然后才道:
“自筹经费,我想从商户身上下手募捐。不过需要南田课长的承诺才行。”
“承诺?什么承诺?”
“我想给愿意募捐的商户发一块牌子,希望特高课能约束军方,不要在悬挂这种牌子的商户店内闹事。”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护身符——咳咳,有点高大上了,其实就是收保护费后的凭证……
南田觉得这不是事,毕竟司令部有这方面的要求——一个有秩序的上海才能给日本输血!
但这样的限制她不喜,便道:“如果这户商户私藏抵抗份子呢?”
“多简单的事,我们先收回牌子,然后抓人呗,或者边收牌子边抓人,反正先把牌子的效能吹嘘起来。”
南田思索道:“那这样的话,未来就不会给特务委员会拨款了,且特务委员会还必须恢复满编!”
张安平出乎意料的爽快答应:
“没问题啊!”
见张安平答应的如此爽快,南田洋子反倒是不安了,于是她道:“张主任,曼春是我的弟子,跟着我学了不少东西,她对情报搜集是很感兴趣的,暂时就让她帮你如何?”
呦,心狠手辣的花痴处长要归位了?
“行。”张安平瞥了眼汪曼春,答应下来,又道:“汪小姐,既然你要来,不如你多邀请一些好友如何?现在特务委员会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
汪曼春冷冷的说:
“我没朋友!”
张安平耸肩。
这反应看在南田眼里,对张安平更是无语,别人都怕被人夺权,这家伙倒好,面对自己安插进来的人,还想着让其拥有嫡系。
南田见状,直接道出了最后一个目的:“目前特务委员会力量不足,我特意调了两个班过来作为守卫,以后特务委员会的防卫便不是问题了,张主任你觉得呢?”
张安平大喜过望:
“还有这好事?求之不得!多谢南田课长关心!多谢!多谢!”
南田洋子彻底无语。
这特么是神人啊!
“那特务委员会的事就拜托张主任了,希望下次过来,这里能焕然一新!”
南田洋子离开,留下了汪曼春,汪曼春看一帮汉奸正在拆墙,也懒得留下,嘀咕了一句“我回去准备准备过两天来上班”后也走了。
张安平让汉奸们继续拆墙,自己则跑去勾搭入驻的两个日兵班——一顿巧舌如簧后,便拖着两个班的日本鬼子和一帮汉奸,杀向了最近的一家饭店。
饭店老板好悬没吓死,当得知是吃饭后,赶紧愁眉苦脸的喊人招呼,张安平自然是知道这老板为何这帮了,二话不说先把饭钱结了,老板顿时大喜,一边说不敢,一边把钱收了进去。
酒足饭饱,第一天的工作这就算是完成了……
不对,还没安排日本兵住宿呢!
张安平忙前忙后,指挥日本兵在烧伤程度不严重的副楼居住下来。
第二天,张安平继续上班,三十来号汉奸和二十多号日本兵,用了一整天时间,把墙彻底拆完,留下一堆建筑垃圾,然后又是海吃海喝——第二天的工作又结束了。
第三天、第四天,接连两天,五十来号人,辛辛苦苦把几千块转头挪到了外面,又消磨了两天——海吃海喝是少不了的。
期间有人建议张安平去医院看看受伤的三十多号兄弟,张安平表示自己和医院反冲,给提建议的汉奸给了三元钱,让他买点东西代自己去看看受伤的兄弟。
第五天,汪曼春来上班了,结果到地方一看差点气死。
四天时间,不算日本兵,三十多号人,就拆了一堵墙?
汪曼春大怒,找上正和日本军曹侃大山的张安平,怒气冲冲的道:
“张主任,你就是这样带兵的?四天!四天你就带人拆了一堵墙?除此之外你什么都没干!”
“汪什么来着?算了,还是喊你汪小姐吧!汪小姐,我告你诽谤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就拆了一堵墙?”张安平展示着自己的双手,好悬没把汪曼春活活气死。
看这个花痴女要爆炸,张安平赶紧安抚:“汪小姐,正好有一件事麻烦你去做,你带几个兄弟去平武路靠法租界那块,有家雕刻坊,查查老板的底,顺便把东西带过来。”
“什么东西?”
“好东西!赚钱的东西!”
汪曼春将信将疑的看着张安平,最后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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