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靠近后偷袭拿人,结果看到三人鬼鬼祟祟的躲避。
这可正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郑耀先心道:
各位,看样子得借你们脑袋一用了!
队伍和三人擦肩而过之际,郑耀先突然发难,扑出去一脚踹倒了黄再兴,瘦弱的田湖本能出手相救,被郑耀先反手一拳打倒在地,高占龙想跑,却被警察一涌而上压倒地上。
郑耀先看着倒地的三人,冷冷一笑:“带走!”
他可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里,除了老黄外,其他两人和他是生死之交——不过,这个时空中,高占龙、田湖想和郑老六做生死之交已经没机会了。
……
警察局刑讯室。
张安平、高占龙、田湖、黄再兴身处其中。
场面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昔日,后三人是以施刑者的身份面对张安平的。
而现在,攻守易位,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张安平了!
张安平痛心疾首道:
“我都已经说了,枪给我,出了西安城,咱们的旧怨一笔勾销!”
“可为什么你们就不想放过我呢?”
“没想到我从东北军手里活着出来了吧?”
黄再兴慌张道:
“张组长,这不是我们干的!离开林家旅馆后,我们马上就换了旅馆住下,期间没有……”
黄再兴突然哑火,他惊疑不定的望向另外两人:“是你们?是你们干的?张组长,是他们背着我干的!”
高占龙大怒:
“要是我干的我早就跑了!”
“不是我,我和高兄是离开过一段时间,但是为打探消息,绝对没有出卖你!”
张安平冷笑,将字条拍到桌上:
“自己看!这是谁的笔迹!”
高占龙和田湖看到字条后,本能的望向了黄再兴——因为字条上的笔迹,和黄再兴的笔迹极像。
黄再兴懵了。
紧接着他大喊:
“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笔迹故意陷害我!”
“真不是我干的!”
张安平无奈的摇摇头,道:“看样子是都不算说实话了——宫恕,把他们三个分别关起来用刑!谁先招了就放了谁!”
“是!”
许忠义狗腿般的在张安平身后道:
“老师,这三个家伙可都整过你,要不你亲自出出气?”
“忠义啊,咱们这一行,绝对不能让仇恨蒙了眼睛,正因为我和他们有仇,所以这刑,不能由我来动。”
张安平敦谆教诲:“还有,做人终究要心存善念,我心善,看不得人受罪。”
许忠义诽谤,你心善?
他们要是能活着走出去,我算你心善。
自古以来,屈打便能成招,这三人可没张安平的硬骨头,宫恕他们仅用了两天,便得到了口供。
大意是:
因为张安平的缘故,他们才被发配到西安,所以在西安看到张安平后,便想到了借刀杀人的方法,最后由黄再兴书写、高占龙和田湖执行,将纸条以打晕哨兵的方式交到了警备司令部。
其实还有另一份口供,大意是:
上面有人不愿意看到委员长安然脱身,他们为东山再起,便做出了出卖的举动。
带着一明一暗两份口供,张安平找上了表舅。
“查清楚了,是党务处的干的。”
戴处长接过口供看了起来,边看边道:
“原来是旧怨啊……”
“那这份口供……”
戴处长指着暗口供,意味深长的道:“你觉得有用吗?”
“应该有吧。”张安平佯装迷糊,并以默认的方式确认这份口供确实是屈打成招所致——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让戴处长相信第一份口供的真实性。
戴处长确实信了。
因为党务处的三人有动机、有理由这么做。
他教训张安平道:
“这个教训记住了吗?干我们这一行,心不狠手不辣,终会害人害己!你既然在西安见了他们,就不该留他们活口!”
张安平辩解道:
“我觉得他们和咱们终究是一个局的自己人。”
“屁!”
戴处长冷笑:“记住,想要活着,就不要有‘觉得’这样的错觉!自己人只能是那种连命都愿意交给你的人!”
张安平还有些不忿的试探反驳,戴处长见状摆摆手,示意你丫给我闭嘴,然后道:
“你觉得该怎么处理他们三个?”
“按程序走,交给党务处呗!”
“你……你……”戴处长哭笑不得,自己外甥能力是真有,可想法还是太年轻啊!
他道:“杀了吧!你亲自动手。”
“为什么?”
“命令!”
张安平两腿并拢,高声回答:“是!”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要杀了三人——这也正是他的算计。
这三个家伙,哪个手上没有我党同志的鲜血?杀了他们不冤!
而之所以要让他们死,是因为表舅会在大队长心中中一枚刺——他不会告诉大队长,党务处的三人和张安平有旧怨,只会说这是他们三个人自作主张的行为。
剩下的事,就是由大队长自己脑补了。
而党务处在这次事件中的所作所为,会佐证大队长的某个猜想。
张安平告别表舅,心道:
党务处……不好意思啊,又坑了你们啊!
今天就一章了——作者君的周六周末正好是最忙的时候,得陪女儿兴趣班、补习班,本来打算晚上努力加油,结果呢,我有几个义子想我了,今晚要和他们的义父——也就是我,不醉不归。
所以,就一章,就五千二百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