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
面对老娘这拙劣的跟踪,张安平想装个没事人都难,最后不得已故意带着曾墨怡和老娘碰了三次面。
王春莲暗骂儿子就是个白眼狼,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放弃了跟踪——至于曾墨怡,她全程根本没注意到异样。
【果然还是很稚嫩啊!】
张安平在心里感慨间,居然生出了把曾墨怡塞进特训班培训一段时间的冲动。
接下来的三天里,每天下班张安平总是如约抵达本部,接上曾墨怡后和其吃饭看电影逛街。
经过四天的接触,两人终于能像夫妻那样在街上悠然闲逛了。
……
第五天,张安平结束授课后惯例前往本部,但到了门口,却被警卫挡住:
“张股长,处座让您过来后直接去他办公室。”
张安平一凛。
终于要去上海了吗?
他调整心绪,告诉警卫:“曾墨怡要是出来的话让她等我一会。”
“好嘞。”警卫会心一笑。
张安平抛给警卫一包烟,随即跨入了本部大门。
处长办公室。
张安平敲门得到允许后进入。
表舅此时正拿着几份档案观看,张安平眼尖,一眼就看出这是特训班学员的档案——应该是他交给陈默群的档案。
看到张安平无精打采的坐沙发上,连水都没给自己倒,表舅冷哼一声,道:“知道找你什么事吗?”
“打发我去上海呗。”
表舅看张安平疲懒的样子,怒道:“你还像个军人吗?”
张安平立马坐正,一副我就是标兵的模样。
表舅无奈,这厮要是不满意了,非得用各种方式让你知道他很不高兴——刚来时候挺懂事,怎么现在成老油条了?
他索性不看张安平,自顾自道:“上海区最近几年,在反共方面几乎没什么成果,前不久抓捕一个共党交通员,明明只有小范围几人知道,但抓捕时候却依然被地方从容不迫的逃了。”
“你说为什么?”
面对表舅的反问,张安平想都不想的回答:“内鬼呗。连续几年反共没有成果,傻子都知道是有内鬼!”
“几天前,稽查处在首都车站发现了一个可疑对象,抓了以后盘查,确认对方是从上海区手里逃跑的共党交通员。”
“这几天上海区陈默群过来,向我要人,说这条线他们跟了很长时间了。安平,你觉得我该把人给他吗?”
张安平心中凛然。
一名交通员被捕,如果不能快速切断对方知道的线路,一旦变节会造成严重的损失——这名被捕的我党交通员既然是从上海区手中跑掉的,必然是被安排撤离的。
因为已经安排了对方撤离,我党是不会撤离对方知道的线路,现在对方被捕,一旦变节必然会被顺藤摸瓜将其知道的上下两条线悉数破坏。
这份情报很重要!
张安平内心急迫,但面上却一脸鄙夷道:“跟了好长时间了还被对方从眼皮子底下跑掉,明知有内鬼这么长时间却挖不出来,交给他们估计没什么鸟用。”
“等等,表舅,你不会是想让我接手吧?”
表舅不理会张安平的反问,而是问道:“让你接手你打算怎么做?”
“我觉得该让上海区接手。上海区不是有内鬼吗?这可是个不错的饵,让他们借机调查内鬼呗!我接手算什么事?上海区那边保不准还以为对他们不信任要整幺蛾子呢。”张安平改变口风,一副不想接手麻烦事的样子。
表舅被张安平这番话气笑了。
“如果上海区揪不出内鬼呢?”
张安平无语的望着天花板。
“你当初回国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不是要给我帮忙吗?这就是你帮忙的态度?一个培训班就舍不得了?”
“表舅,不是我舍不得!实话跟您说吧,想干事呢就得有得力的手下,我窝在培训班不就是想培养一群能干事的得力手下吗?您好歹给我点时间让我搞一个可靠的班底啊!”
张安平大倒苦水:“培训班有两个体系,一个回训体系,一个培训体系。回训体系的那帮行动队员,按说都是老鸟了,不至于啥都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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