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
恐是觉得自己求人的语气太过凶神恶煞,便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语调,并且连词语也该了,“慕容先生可否劳驾您帮个忙?”
后又一想,先生这是个词适用于文人?算不得是对他的尊称,遂又改为,“慕容英雄可否劳驾大侠您帮个忙?”
语气温顺的似一头小绵羊。木瑾儿敢肯定绝对不是自己近视,她确是看到了他的睫毛抖了一抖。可恨的是仍旧没有开启眼帘的趋势。
也罢,他若是愿意这么一直闭着眼睛倒也是件难道的好事,又咬了咬牙,坚信求人不如靠自己的名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妞啊这和丰衣,这和足食有嘛关系?)
遂开始动手剥凤楚琅的衣服,解开外袍,又解开他的上襟,替他擦了上半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正准备一鼓作气把下身也一气解决了。
不记得是谁说的要一鼓作气,否则便会越发的没有底气,就在她牟足了这口气的时候,终于响起了某人的天籁之音,问的却是令木瑾儿差点趴下的问题,“你确定你是女的?”
木瑾儿坚定地点了点头,低头打量了打量自己的胸脯,委实是平扁了一点,但是她安慰自己自己还小,还小……。所以也勉强忍了他这个不讨喜的问题。
可他八成是个在私塾先生面前讨喜的学生,刨根问底的继续问,“没来之前也是?”
这个问题她反应了反应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没关系谁让曾经他们没有过一面之缘呢,自己在现代也是实打实的女孩家家,所以这也不能怨他,继续忍……。
可他补充得却很令她无法不四处找狼牙棒,“我怎么就一点没看出来呢……。”言外之意是她太开放?
木瑾儿哼了一声,“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你不想要这功德,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你接了。”
“可古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你却为何不记得?”
木瑾儿眨着一双单纯无害的眼答道:“可古人没有佛祖大啊。”
这回轮到慕容晔吐血了,但他也涵养好,只是支撑着头的那只手臂微微颤了颤。
就在木瑾儿一鼓作气的将手放在凤楚琅的褥裤上准备最后一搏的时候,慕容晔一阵风似的吹到了她跟前,准备接下她任务的手,在听到她后边的话的时候同脸上那个邪魅的笑容一样僵住了。
她嘀咕,“反正他早晚也是要去凤皇那请旨赐婚的,更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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