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老夫可以帮得上忙的。”
七夜道:“那请问您可否知道这涴水河中的冉遗鱼精的下落?”
老水草抚了抚他的胡子,沉思了一下道:“以前每月还是可以见着一两次的,它总是在鱼儿们稀少的时候出现。大概这个时节,也应是它出没频繁的日子。可是也不知和这涴水的变化有没有关系,自打一个月以前便没见着过它了。”
听到这个,七夜和凤楚琅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老水草后面的话,又让他们心里有了一份希翼。
只听老水草又说:“不过,我总是看到有一个渔夫的人影总是频繁的出没。人老了眼睛不太好使了。不过索性有一次那渔夫离得我近些,我看的还算真切点。他带了个红色的蓑笠,肩上扛着一个金色的渔网,手里还提着一个罐子,像灯笼一样照着路。”
“我当时就觉得好奇,后来这一个月见多了,又发生了那么多事,便也就没大在意了。可我可以感应到,他本就是我涴水中的生物,不似岸上的人。可是这千百年来我却真真的没有见过他。”
凤楚琅刚想说话,便被呛了一口水,只得给七夜打了个眼色。七夜倒也聪明,会了意便问:“那会不会是这涴水曾经的河伯呢?”
老水草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当河伯还未离开涴水时,他还常来和我唠嗑的。所以河伯他的气息我是晓得的。我所能肯定的是那渔翁本就根生于此。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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