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过那张病例纸,‘撕拉撕拉’乱扯几下,然后揉成团往身后一扔,说:“你们就装吧,装吧,老娘我没心情看你们演戏,以为我是白痴啊,连这点医学知识都不懂。”
“你别闹,这里是医院,不是其他地方,悄悄点。”秦舸表现出一幅很庄重的表情,好像很尊重医院这种地方似的。
可是打从她一进来,一见到这个医生,一听到这个医生张口,她就没觉得他哪里尊重这里是医院了,简直当这里是戏剧学院,没事干即兴演一场,而她是唯一的观众。
“谁闹了,究竟是谁闹了,是谁没事干找人演戏的。说的好听,以为我们都不懂啊,编个谎话骗人。做梦吧,老娘才不照顾你这种人呢,给你买个药膏就算不错的了。”杨月甩个白眼,再一甩手,走人了。
秦舸眼睛一眯,看眼医生,示意今天就到此为止,然后几个大步追上去,拉住杨月的手腕,蛮不讲理道:“不管医生说的是真是假,这个伤是你咬的,你就要负责到底,而且要负责到完全看不到伤疤为止。”
“要是我不呢?”杨月反问。
“你没的选择,这事我说了算。”
男人,除了会表现他的大男子主义以外就真的不会其他的了,简直和强盗没的区别。
人家认为就该这样,这样就是对的,那么别人反驳是没用的,因为反驳任何都是错的,都是不予采纳的,除非你乖乖听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在杨月的顽强抵抗下,秦舸还是轻而易举的把她带回了他在外预置的某个家。
“从现在开始,你就陪我在这里养伤,顺便做我的看护,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包括我嘴上的伤,听明白没?”秦舸脱下外套,拉扯一下领带说。
杨月自进门就靠在一边的墙角,动也不动,看也不看他的,甚至跟她说话,也是一副不予理睬的样子。
如果你觉得把我囚禁在这里是个很好的选择话,那就囚禁呗,反正我不吭不哈,当你完全是空气也不会把我自己怎样,小时候在孤儿院这种事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