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因为他知道冯一豪所言非虚。
【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李市镇瞬间满头大汗。
“这……这怎么可能?我……我怎么可能有病?”李市镇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
自己的秘密被揭穿,他仿佛坠入冰窖一般。
李市镇的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的眼神变得惊恐而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无法控制地紧握成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秘密,他一直深藏在心底,从未敢与他人分享。他曾以为自己能够永远保守这个秘密,将其深埋在心底的角落,不让任何人触碰。然而,现在,这个秘密却被冯一豪无情地揭穿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一只被猎人追逐的小鹿,无处可逃。他的思绪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他感到自己的世界正在崩溃,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让他感到一阵冰凉。他的嘴唇也开始颤抖,无法控制地发出轻微的呻吟。他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开始微微颤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操控。
他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每一次跳动都让他感到一阵疼痛。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地握住他的喉咙。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冯一豪冷言询问道。
“对······对什么对,你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你不会是恶狗先咬人,是你自己不行吧?”李市镇大声辩解,可额头的冷汗已经出卖了他。
那些症状他确实已经出现很久了,像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时时刻刻都在勒紧他的喉咙,让他感到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正常思考。为此,他曾经苦恼不已,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么不治之症。那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和无助,像一颗毒瘤,在他的心头日益生长。
他曾经奔波于各大医院,进行各项检查,然而科学的数据却一次次告诉他,从西医的角度来看,他的身体功能完全正常,没有发现病变。
他曾经擅自做主吃过一些西药,可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善。
可问题是这个情况,冯一豪他怎么会知道?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要知道在座的众人当中可是有他的心心念念的女神在场啊。如果承认了自己有这样的情况,女生会怎么看自己,以后还怎么处对象?
不行,绝对不可以承认,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冯一豪早就知道李市镇会否认,并没有正面回答李市镇,反而是耐心地解释道。
“望闻问切,乃中医之神奇术也。望者,观其气色,以知其病之所在;闻者,听其声音,以知其病之所由;问者,询其所苦,以知其病之所因;切者,按其脉络,以知其病之所在。此四者,皆中医之精髓,神奇莫测,非西医所能及也。”
“望者,如观云卷云舒,知其风雨之将至。中医望诊,重在观察病人之气色、舌苔、面色等,以判断其病情。如面色萎黄,则知其脾胃虚弱;舌苔厚腻,则知其湿气内困。”
“闻者,如听松涛之声,知其风雨之已至。中医闻诊,重在倾听病人之声音、呼吸等,以判断其病情。如咳嗽声重,则知其肺气不宣;呼吸气短,则知其肾气不足。”
“问者,如访亲朋好友,知其生活之所苦。中医问诊,重在询问病人之症状、病史等,以判断其病情。如问其失眠多梦,则知其心火旺盛;问其腰酸背痛,则知其肾虚不足。”
“切者,如摸石头过河,知其水深之所在。中医切诊,重在按压病人之脉络、穴位等,以判断其病情。如按其脉搏细弱,则知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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