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伤.所以才只是‘想想’而已啊.”他将我拥紧.手环上我的腰.然后轻轻解开我腰上的衣带.褪去了我身上的外袍.白皙纤长的手在我背上游走.沿着我背上的弧线缓缓攀爬.微痒的触感让我不禁浑身战栗.
“别怕.”他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会点到即止.不会逾越的.”
温软的唇和他热烈的呼吸落在我耳上.烫得我心跳如鼓.放在我腰上的手一个轻轻用力.让我更紧密的和他贴在了一起.也正是因为贴得紧.我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他却将脸埋在我颈项间闷闷道:“怎么办.我现在真是难受.想不到这般丢人的模样竟还会被你看见.”
“我又不会嫌弃你.”我回抱他.笑道:“人家说这是情之所至.我就当你是一时情绪难平好了.”
因为他的苦恼.昨晚我宿在了长兮的营帐.两人共眠一毯.虽衣衫凌乱却半步未越雷池.
长兮笑着说他的好脾气好耐性是世间少有.我也笑他外表一副君子模样.内力却同样爱想一些不正经的事情.
一夜共眠.我与他之间亲密了不少.因此之后每次为他换药时我便沒了一开始的羞怯.包扎起來还算是信手拈來.
帮他将最后一块布包好后.我又细心将他的衣裳系好.然后端起铜盆出去为他打洗漱用的清水.
“雪姑娘.”阿瑞正在溪边浣衣.看到我端着盆子來取水.立马迎过來.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问:“你……你昨晚……”
“我昨晚在长兮的帐里歇.你且安心.”
“不……不是那个意思……”阿瑞干笑两声.然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握住我的手.一脸兴奋道:“对了.有一个好消息还沒有告诉你.”
见她那副激动模样.我忍不住笑着问:“什么好消息.”
“是少主夫人.”她笑道:“她有喜了.大夫昨日刚刚为她把脉.已经有孕一月.”
这还果真是件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