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儿,你可以不给我机会,可以不给我希望,但你不能否认我的感情,这样太伤人了。”
“不疑兄……”我看着他,胸腔中满是酸涩,不禁哽咽道:“你别这样……我求你……我……我不知该怎么做……”
张不疑沉默下来,他转过身不看我,只留下一句“早些休息”便回了帐篷。
都说无缘不可强求,不疑兄,你这般深情,让我如何是好?
由于一夜未眠,我第二日在马车上一歇便歇到了下午。待我好不容易醒来时时间已是酉时,是阿瑞将我摇醒的,她指了指马车外,笑着对我说:“雪姑娘,到了。”
“已经到了?”我揉了揉迷茫的脑子,刚想从包裹中拿出水壶喝上一口水,包袱里的另一样东西却滑落了出来。
是长兮当初离开阿房时留给我的虎纹佩。
我弯腰拾起玉佩,正欲将它放回包裹,却只觉心中猛地一震,心跳竟突然失常起来。这种感觉在前几日经过林子的时候也有过,不过这一次比那一日竟还要强烈。
“长兮……”我看着手中的虎纹佩,眼泪不禁滑落,声音也不禁带上了狂喜和颤抖:“在这里……一定是在这里……”
“雪姑娘?”阿瑞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她晃了晃我,紧张的问:“姑娘你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将手中的虎纹佩攥紧,也不管现在还在担心我的阿瑞,撩开帘子便跳下了马车。
“你看到长兮了没有?”我随手拉住一位士兵,满脸期盼的问:“这位壮士,你可有见到长兮?”
那位被我拉住的少年脸一红,他看着我拉着胳膊的手,涨着大红脸说:“我……我并未……并未听过长兮这个名字……”
“怎么可能?他一定在这里!”我不依不饶的问:“你再想想,有没有见过一位温和儒雅、容颜倾城的公子?”
那少年突然笑了,好笑的说:“姑娘你莫说笑,这里可是军营,怎会有那样的翩翩公子?”
我原本激动的心瞬间冷下来,整个人跟风中枯草一般瑟瑟发抖,最后竟跌坐在了地上。
“雪儿!”张不疑冲过来扶起我,紧张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只觉喉咙里梗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涩之气,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住掉眼泪。
张不疑见我不说,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奈,只得重新将我扶回马车上,交代阿瑞好生照料我,他去见过项梁和楚怀王之后再过来。
我面色苍白的靠在马车壁上,手中紧攥着虎纹佩,恨不能将它生生捏碎。阿瑞看着我这幅面如死灰的模样,竟也忍不住捂着帕子抽泣起来。
“你哭个什么?”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有气无力的看着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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