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有血有肉,有了感情,也有了温度。
武宜并没有见过长兮,但是他对长兮的敌意饶是我也可以嗅出来。他会时常试探我,譬如他新买给我的首饰胭脂长兮有没有给我买过,再譬如他带我去赏的桃花长兮有没有陪我看过,若是我说没有,他定会得意道:“阿柔你看,这些都是我给你的,他虽占了先头,但好处也不能全部让他得了去。你可要记得,这些都是我先带你来的,下次再看到时,你心里要想到的必须是我!”
如今,我却同时失了那两个人的音讯,徒留下满心落寞。可即便落寞,我的生活也仍要继续下去。
张良自回来后便每日闭关,我曾去他房中送过茶水,却只见案几上摊着一本书,旁边还有许多黑白棋子。
“先生可是在钻研棋谱?”我忍不住问。
“你觉得这看起来像棋谱么?”他指着案上的棋子问我,眼中带着淡淡笑意。
“若是要我说实话,我觉得这棋子的排列摆放与其说是棋谱,不如说是列阵。”
“哦?何以见得?”张良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追问道:“你一个深宫中长大的女子,如何竟能够看出来此等玄机?”
“原先还在阿房宫的时候,每次排练舞蹈前我都会先用棋子排列图案,之后再指挥舞姬练习。说来惭愧,这方法也不是我想出来的,而是一位……一位友人。”我为他倒好茶水,顺势坐了下来,问道:“张先生日夜闭关,难道就是为了钻研这些阵型?”
“这可不是普通的阵型。”张良将那本书翻到扉页,指着扉页上两个大字道:“此乃天之所赐,是救我韩国百姓与水火的宝物。”
“素书?”我想了想,又问:“莫不是张先生老师所赐?”
“非也。我虽曾师从儒家,不过儒家讲求的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主张专心研学、不涉政治,是断断不会传与我兵书的。”张良似是嗤笑一声,“一边说着‘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一边却又说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真真是门矛盾的学问。”
我并不了解儒家,因此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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