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一句感谢,“先生,谢谢你。”
那男子看着她这双明净透彻的眼睛,不觉笑了一下,也不知他的笑容之中意欲为何,也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声音之中还是带着一贯的温和,“无妨,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耽搁了这许些时间,此时刚刚到了三点半,刚好是放学时间。
学校的放学铃声打了响,女学生们从校园楼中走了出来,手牵着手,叽叽喳喳地走出了校园,校园外这条寂静的小路,忽然之间充斥着一片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一辆豪车从他们的面前驶过,停在了不远处的树下,车门打得开,只见从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旗袍的妇人和一个戴帽子穿着西装的男人。
“糟了,不好!”白婉瓷的心猛然一惊,整个人立刻提起了心神,慌张的四周环顾着,立刻躲在了那花坛的后面。
“怎么了?”男子看着她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不由得诧异。
“人来了,人来了,快躲起来呀!”白婉瓷的整张脸上写满了惊慌,不知所措之中,一把江那男子拉了过来,并与他一同藏在了那花坛后。
“小姐,你这是……”见她这般做法,男子不由得更为诧异。
“嘘,别说话,千万别说话。”白婉瓷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只能压低了声音对他叮嘱,生怕一个不慎被发现了自己的踪迹。
男子看着她这般惊惶的模样,想必也从中察觉出了有原因所在,便也没有再问下去,而是与他一同躲在花坛后,没有出声音。
刚才那一刻,白婉瓷一眼就看了出来,穿着那么奢华的旗袍,走路那般骚首弄枝的模样,除了自己家里的那位爱慕虚荣的赵姨娘之外,整个彬川再找不出来第二个。
她竟然说着今晚要约陆怀远一块儿接自己下学,那么和她一同下了那豪车的那个自己只看到背影的男子,便也一定是陆怀远那个老男人。要不是那种虚荣的有钱人,谁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开着豪车出来。
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翻墙出了校园,不就是为了躲避开他门,如果就这样被她们看到了自己,那张一番折腾,岂不是都白费了?
她在花坛的后方,从树枝的缝隙中可以看到,赵姨娘和陆怀远的动向,赵姨娘朝着前方的位置指了一指,别同着那戴帽子穿西装,男人一头向前方走去,拐过了那个路口,便不见了身影。
这一刻,白婉瓷提着的心才终于松了下来,“没事了,没事了,终于没事了。”
她这才从花坛后走了出来,并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吓死了,总算是摆脱掉了!”
见得她站了出来,男子才跟着他一同从花坛后走了出来,看着她这神色,男子的脸上满是疑惑,“小姐,你刚才这是……”
“我……”白婉瓷开口,可这件事情太过于冗长复杂,用三言两语无法同男子解释的清楚,她也只能呼了口气,“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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